【何时更饮长沙水】(全)



  一、1991之麓山宾馆
  麓山宾馆是长沙最老的星级宾馆之一,1987年前的高考招生都是在这里进行。虽然建筑有些陈旧,但仍如华丽的贵妇、雍容华贵而又风情万种。四年前我的档桉从这里投向岳麓山下那所学府,四年后的今天,我的命运又将在这里发生转折。
  四年以来,我一直是我们班级的骄傲,大三时我的一篇论文《复杂水文条件下钢砼桥的应变计算方法》在学界颇有声望的《××大学学报》上发表,教我们结构力学的罗老夫子在多种场合公开宣称:“此文一出,多少硕士汗颜”!并向学校要求,等我毕业时直读他的研究生。但我一直梦寐以求的是上海一所名牌大学的结构力学专业,我希望自己能在上海读完研后再出国深造。
  也许我在乎考研的成败,考研成绩竟然相当平庸。要想进入上海那所名校,必须经过更为严格的面试。在面试前第四天的傍晚,绝望中的我终于得到一条消息,罗老夫子当年的一个师弟已经是该校的副校级领导,如果能得到罗老夫子的推荐信,面试过关应该问题不大。罗老夫子能写这个推荐信吗?我不读他的研究生已经很伤他的面子了。但事到如此,已别无它路了。
  我敲开罗老夫子家门时,罗老夫子已在前一天去了重庆建筑工程学院开一个全国性的研讨会,他的夫人、我的小师母在家接待了我。
  师母姓徐,名艺芝,35岁,原来是桃源纺织厂的一名工会干事,号称“桃纺一支花”,三年前闪电般的与前夫离婚嫁给了比她大22岁的罗老夫子,然后通过老夫子的一个高干亲戚调进了长沙一个很有实权的行政部门。对于罗老夫子迟到的第二春,熟悉他们的人都在背后悄悄议论:“枯木哪经肉斧砍啦!”。
  那天傍晚师母穿着一身黑色无袖旗袍,丰腻的腰肢、高挺的双乳、浑园的屁股被紧身旗袍勾勒得一览无余,白白的大腿从旗袍开叉处显露出来,不禁使人心猿意马。我一面讲述着我的来意,一面注视着她那深深的乳沟和从旗袍下显露出来的大腿根。她一面听我讲着,也一面双眸含春的看着我。
  渐渐的,我的鸡巴不争气的翘了起来,在薄薄的裤子里顶起了一个帐篷,她看在眼里,脸上的笑意更浓了,脸上也泛起了红晕。为了避免更大的洋相,我赶紧告辞。
  第二天夜晚九点左右的时候,宿舍的电话响了,话筒里传来了师母动听的声音:“小叶吗?我是徐艺芝,你的事办妥了,你过来一次。”
  “你现在在家吗?我马上就过来!”
  “我在麓山宾馆的812房。”
  我进入麓山宾馆812后,桌子上正摆着师母模彷罗老夫子笔迹写的推荐信,末尾盖着罗老夫子的私章。等我怀着感激的心情看着师母时,我才发现师母穿的是半透明的湘绣真丝睡衣,里面几乎真空!没有乳罩束约的一对乳房骄傲的挺着,乳头及乳晕清晰可见,肉色的小三角裤边有不少的屄毛漏了出来。可能是刚沐浴过的缘故,师母的身上发出一股澹澹的成熟少妇特有的体香。
  我看得目瞪口呆,心跳急剧加快,赶快说:“师母,谢谢你,不打扰你休息,我先告辞了。”
  师母说:“你不要叫我师母,你也快毕业了,就叫我艺姐吧!”
  我赶快改口说:“谢谢你,艺姐,我先走了。”
  “不要这么着急嘛,你看你满头的汗水,泡个热水澡再走也不迟嘛。”不由分说,艺姐一手用手帕替我擦拭额头的汗水,一边把我推进了浴室。
  躺在麓山宾馆豪华的浴缸里,我满脑子里都是艺姐丰腻的身体,鸡巴也在热水的浸泡下渐渐勃起、胀大。我点燃一支烟,头枕着浴缸边缘,闭上了眼睛。在即将跨入我心仪的大学校门前,我需要好好的冷静一下。
  “你很会享受的嘛!”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个轻柔的女低音把我从无边的暇想中唤醒。我睁眼一看,吃了一惊,艺姐正蹲在浴缸前柔情的看着我!
  我急忙把鸡巴浸入热水中,想要坐起。
  “不要害羞嘛,来,让我也吸一口。”艺姐一只手按住我的肩膀,一只手把半烬的香烟接了过去。
  由于蹲下的缘故,艺姐的睡衣领口更低了,一对乳房几乎要跳了出来。我的心也要跳了出来。
  “弟弟,让姐姐喂你一口烟吧!”艺姐满吸了一口烟,嘟着红红的樱唇凑向我的嘴巴。
  一股迷人的清香扑鼻而来,一股欲望从小腹直冲脑门,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我伸手搂住了她的头,两条火热的舌头象蛇一样绞在了一起。天花板在旋转、世界在旋转、一个21岁的阳刚男人和一个35岁的美丽少妇紧紧的抱在一起,双方的舌头象围城一样纠缠着,都想冲进对方的领地却又反被对方挤了进来。
  就这样,我们隔着浴缸热吻着,一直到两个人都感觉到喘不过气来才松开嘴,脸仍紧紧的贴在一起,头仍紧紧的搂在一起,舍不得松开。良久,艺姐腾出一只手来,伸进浴缸中,握住我的鸡巴,咬着我的耳垂说:“你的鸡巴好硬好热呃,是不是想……要了吧?”
  艺姐手忙脚乱的帮我把身体擦干,我们相拥着走出浴室,倒在宽大而富有弹性的席梦思床上。
  艺姐的真丝睡衣已经解开,小小的蕾丝裤衩被退下来丢在床脚。两个人侧躺在床上,我的一只手搂住她的脖子,一只手绕到她的背后,抚摸着她那丝般滑腻的皮肤,她的一只手从我的腰下伸过去,另一只手抱着我的后肩,一条丰腻的大腿纠缠着放在我的腿上,一对丰满的乳房紧贴着我的胸部,我把滚烫的舌头伸进她湿润的小嘴里,大口大口的吸着,慢慢的,她的温暖的香舌伸进了我的嘴里,鼻子里发出“嗯……嗯……嗯……”的声音,身子象蛇一样扭动着,小腹向我的小腹贴了上来,贴上来,她的大腿顶着了我的发硬的鸡巴。
  我的鸡巴已经硬到了极点,体内积存了21年的欲望在奔腾,在寻找涌出的突破口,我迅速的把她扳过去,一腾身,压在她的上面。
  她一声娇哼,抱住了我的背,双腿微微分开,准备迎接我的肏屄。
  我一手抱着她的脖子,一手抱着她的腰肢,嘴唇轻咬着她的小小舌头,下身用力一顶,火热的鸡巴头顶在了她的大腿根上,再一顶,但还是顶在她的大腿根上。
  艺姐娇哼着,一只手伸下去,食指和中指分开美屄,另一只手握住我的鸡巴,把鸡巴头放在美屄口边。两条腿微屈着放在我的大腿两边,樱唇贴着我的耳朵说:“你真傻”。
  在艺姐的指引下,我下身用力一挺,鸡巴头肏进了她那潮湿不堪的美屄里。
  艺姐忙抽出双手,抱住了我的臀部,往下一用力,同时腰肢往上一迎,我那近六寸长的鸡巴全根而入。
  刚肏进时,我感觉到艺姐的美屄湿润而宽松,但等到全根而入时才感觉到温暖而又紧凑,美屄深处的细肉紧紧的包裹着鸡巴头,使人恨不得把全身挤进去才好。
  很久以后我才知道,这种象田螺似的美屄是日本人所谓的“名器”的一种,百女难得一见,可遇而不可求。
  我喘着粗气,大力的肏着屄,艺姐也在下面扭动着,迎合着,嘴里发出“嗯……阿……哦”的声音,一双大腿紧紧地缠绕在我的臀部。
  在艺姐越来越大的叫床声中,我越来越兴奋,肏屄的频率越来越大,艺姐也扭动得越来越厉害,美屄里的液体越来越多,每一下的肏屄都能听到我的小腹撞击她那耻骨上的嫩肉所发出的啪啪声,忽然,一种麻酥的感觉从我的嵴椎骨向下、越过尾椎骨、透过阴囊、通向鸡巴头,同时,鸡巴一阵跳动、一股热流喷薄而出,我把小腹紧紧的贴着艺姐的耻骨,双手从她的胁下伸上去,搂住了她的双肩。
  艺姐见我已经射精,双脚蛇一样的从我的臀部滑下并紧紧地夹住我的鸡巴,躬起腰、双手迅速的抱住我的屁股,筛罗一般的扭动着身体,我的鸡巴在她的美屄里跳动,高潮后的快感电击一样在我全身蔓延。
  高潮过后,我软了的鸡巴仍然被夹在艺姐的美屄里,我压在艺姐温若无骨的白腻的身体上,艺姐面带潮红,声若细兰的咬着我的耳垂说:“你是一个真正的处男。”
  我抬起头、下巴压着她的下巴说:“你怎么知道我是一个处男?”
  艺姐面带羞涩:“你连我的奶子和屄毛都没有摸,一下就爬到了我的身上,猴急猴急的就射了精,又找不着门道,不是处男又是什么?”
  我羞得无地自容,赶忙找梯子下墙,双手捧着她那丰满性感的乳房一阵轻揉,问她:“现在迟不迟嘛?”
  在我的抚摸下,艺姐的乳房慢慢胀大,乳头也慢慢的变高变粗,乳晕的颜色更加鲜明,她用蚊子一样的声音对我说:“不迟,我喜欢……你怎样……摸我……都喜欢……”
  我一只手抚摸着她的酥乳,一只手伸下去,在她那密集的屄毛中摸索着寻找书上所说的阴蒂,问她:“我射了这么多精子在里面,你不会怀孕吧?”
  “我生了小孩后就上了环,不会的。”她笑了起来。
  在艺姐那湿润的美屄口,我的手指发现了一颗蚕豆大的硬肉,我知道,这就是书上所说的阴蒂了,这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我用中指按住这粒小豆豆,研磨起来。
  “哎呀,你弄得太重了,笨蛋,有点痛,轻一点嘛。”
  我躬起腰,同时也屈起中指,用指尖轻轻的抚摸着这粒嫩嫩的肉芽。
  “哎哟……你个小鬼……弄得我……受不……住……了……哎……哟……”艺姐的身体象泥鳅一样扭动起来,我怎么会放过机会,手指更快的弹弄着。
  “哎……嗯……嗯……我受不了……你摸得我好难受……快把手拿开……”
  艺姐在我的身下叫了起来。我更快的抚摸着,一阵电击的感觉一下子袭击了她的全身,她的双腿绷直后又忽然弯起,我的鸡巴带着自己的精液和她的淫水一下子从那可爱的美屄里滑了出来。
  “别动,等我抹一下,”艺姐侧身拉起枕巾,塞在自己臀部下,然后坐起。
  一股牛奶样的液体从艺姐那粉红色的美屄里流了出来,这时我才看清她的美屄,她的屄唇很肥厚,还没有完全合拢,屄毛密密的,从耻骨向屄唇两边生长。
  “不准你看,色鬼,”艺姐把我推倒,自己用枕巾仔细的擦拭着美屄。然后用两根指头捻住我的鸡巴,替我擦拭。她先用枕巾握着我的睾丸,再是鸡巴,再伸向鸡巴头。她擦拭得很仔细,当她翻起我的包皮细细的擦拭着龟股沟时,一种致命的酥痒蔓延了我的全身,我的鸡巴又翘了起来。
  “艺姐,我又想肏屄了。”我伸出双手,握住了她的双乳。
  “你行吗?你先休息一下、等我来。”艺姐把我的双脚放平了,跨在我身上,一只手握住我那滚烫的鸡巴,对准美屄,坐了下来。她双脚蹲着,双手撑在我的肩部,屁股慢慢地上下套弄着。
  “艺姐,你刚才有高潮吗?”我看着她那双满含春情的眼睛问她。
  “你个小鬼,只顾自己猛冲猛打,我刚刚爬到半山坡,你就撤退了”艺姐一边套弄着我的鸡巴,一边回答,“不过也怪不得你,男人第一次都是这样的。”
  她的屁股不停地上下套弄,我也挺起臀部向上冲刺。我的耻骨和她的耻骨在空中相撞击。
  “哎呀,好舒服,你肏得我好爽。”艺姐叫了起来,套弄得更快更深,几乎每一下我的鸡巴头都可以触到她的屄心。
  就这样,我们肏着屄,艺姐的淫水流出来了,弄得我的鸡巴毛湿湿的,我抬起头,张口含住了她那不停晃动的乳房。
  “哎呀……我要来了……”大概肏了十几分钟,艺姐大叫一声,趴在我的身上,双脚并拢,双肘支在床上,下身推磨般地扭动,可以感觉到她的阴蒂在我的鸡巴根部摩擦;我也挺起屁股,利用大腿的力量让鸡巴在她的美屄里顶着屄心微微抽动。
  大约又肏了好几分钟,艺姐忽然象抽去骨头似的,软绵绵地瘫在我身上,下
  巴顶着我的右肩娇哼:“嗯……你肏得我好爽……好久没这样舒服过了……你个……色鬼……将来要害死多少女人……嗯……啊……”
  我紧紧地搂住她的腰肢,感觉到一股股的热流从她那美屄深处流出来,那湿润的美屄象婴儿的嘴巴一样有节律的收缩着,一种快感袭击着全身,我的鸡巴更坚挺了,我抱住她那浑圆细腻的屁股,一用力,把她压在身下。
  鸡巴又滑了出来,艺姐捉住我的鸡巴放进自己的美屄里,示意我挺起上身,然后把一双修长白嫩的玉腿架在我的双肩上。
  我双手撑在床上,鸡巴在她那早已泛滥不堪的美屄里大力肏着,肏进时鸡巴头顶着不停颤抖的屄心嫩蕊、抽出时只有怒勃的鸡巴头留在美屄口,随着我的肏屄,艺姐那丰满的乳房不停的颤动,她又从嗓子深处发出低声的吟叫:“嗯……老公……你肏得我好爽……哦……我要你……哦……我又要来高潮了……我受不了了……老公……你快点肏屄……我要……”她美屄的嫩肉又颤抖起来,我肏得更快了。
  又是十几分钟过去了,艺姐的双腿软下来了,从我的肩上放到了腰上,滑到了臀部,又滑到大腿,终于无力地落到了床上,我的鸡巴头也禁不住她那美屄的颤抖,一串精液象子弹一样射进了艺姐美屄深处。两人象两条蠕虫一样缠绵在一起。
  那一晚我们把初夜男人的激情和风情少妇的经验发挥得淋漓尽致,我们纠缠着,从床上滚到地毯上,跪在沙发边,坐在浴缸里,站在镜子前,睡一阵肏一阵、肏着屄、呢喃着。她嘴里说着淫荡的情话、我口里“老婆、艺姐”的乱叫着。
  房间一塌煳涂,一直到东方发白,我才把不知是第六还是第七次的精液射进她的美屄深处。
  第二天走出麓山宾馆时我在心里默念:“谢谢你,艺姐,你是我的性爱导师;谢谢你,麓山宾馆,从这里我走进了大学学堂,在这里、我上了人生最重要的性爱一课。”
  也许是第一次和丰腻美人肏屄的滋味太过于美好,从麓山宾馆之夜起,我偏爱风情少妇胜过纯情少女、偏爱性感女性胜过骨感美人。

  二、1994之蝴蝶大厦
  上海读研的三年是充实的三年、也是风流的三年;我的专业知识在增长,我的性经验也在增长。
  一转眼,我又要毕业了。
  由于我在长沙湘江二桥建设工地实习时的出色表现,长沙一家部属设计单位的院长飞赴上海,在锦江宾馆的咖啡厅里,我们长谈了近六个小时,我被他的诚意所打动,决定放弃上海的花花世界,再和南京路上那家小咖啡厅的年轻女老板度过一个疯狂的告别之夜后,随他飞回了长沙。
  五个月后,二十四岁的我被任命为院第二设计室(也就是结构设计室)的付主任,这时的长沙已经是“岳麓山上枫叶红、橘子洲头秋风急”了。
  周末的傍晚,我漫步在岳麓山的林荫小道上,在一颗幽静的枫树下,我发现一个高挑的倩影,并传来一阵异性的声音:“红酥手,黄藤酒,满城春色宫墙柳……”。我应声接道:“东风恶,欢情薄,一杯愁绪,几年离索……”。
  相互攀谈中,我知道眼前这位大方靓丽的姑娘是一所重点中学的教师,学历史的,二十二岁,刚参加工作,有一个别致的名字:鱼小乐。
  我一阵大笑,随口吟道:“子非鱼,安知鱼之小乐?”
  姑娘亦笑:“子非吾,安知吾之不知鱼之小乐?”
  我们愉快地交谈着,并肩走在秋日的夕阳中……走到了云麓宫下。“欲登云麓三千丈,来看长沙百万家?”我向小乐发出了登云麓宫的邀请。
  我们谈人生、谈历史、谈长沙文夕大火、谈臭豆腐。等到想要离开时,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这时的长沙早已是万家灯火、远远望去、五一大道上真的是“车如流水马如龙”。
  下楼梯时,黑暗中鱼小乐叫住了我:“请拉我一下,我没戴隐形眼镜。”
  我大喜,握着她那温柔的小手舍不得放开,但很快,她的手掌抽出去了,只留下小拇指被我捻在手中……
  忽然,一声“哎呀”,鱼小乐绊着了一颗石头,我顺势揽着她的丰腰,她绊倒在我的怀中,她想推开,但很快就又被我揽入怀中。这次她没有反抗,我看见她的双眸闪着晶莹的光,我低下头,嘴唇印在她那光洁的额头上,她仰起头,我的嘴唇迅速地找到了一双湿润的唇。
  一路上我们没有说话,我们偶尔停下来亲吻一下,鱼小乐又迅速地闪开。夜色中,我听到我们的脚步声和鱼小乐的心跳声。
  快到公园大门时,我们拥吻在一起,我的舌头撬开了小乐的牙关,舌头绞在了一起,只有两人的鼻息在空气中蔓延,秋夜的凉风中我们没有寒意、我们的周围氤氖着一种温情的春意。
  长吻中我们靠在一棵大树上,我轻轻地咬着小乐的舌尖,一只手滑到了高挺的乳峰上。小乐扭动着身体,结实的乳房在我胸部压得更紧更紧。
  我一只手从后背抚摸着她的秀发和光嫩的脖子,另一只手从她的羊毛衫下溜了进去,她丰腻的腰肢在颤抖,我的手触到了她那薄薄的绣花的胸罩和细细的肩带。鱼小乐的头紧紧地靠在我的肩窝里,灵巧的舌头在我的脖子上蠕动……
  她的乳房很丰满、也很结实,我的手掌在两座山峰上游走。慢慢地,我的手经过她的胁下、绕到后背、找到了胸罩的搭扣。
  鱼小乐的身子扭动得更厉害,一只手在挣扎、想把我的手从衣服中抽出来。
  我贴着她的耳朵温柔地说:“我好喜欢你,我好想……更亲近你。”说话间、我的手已经解开了她的乳罩,迅速地移到前面,握住了青春的高峰。
  她的乳头很细很园,但有一半陷在乳峰内,我轻柔的抚摸着乳峰,拇指和食指轻轻地揉捻着乳头,慢慢地,小红豆变成了花生米,乳房也更坚挺。她的鼻孔里发出了粗重的呼吸声。
  她一双手勾住我的脖子,我们的嘴唇又纠缠在一起,我们都在喘息。我的左手从她后背落到了浑圆的臀部、轻轻摩索着,右手从乳峰往下,抚摸着她的上腹,圆圆的肚脐……终于,滑进了她的裙带。
  她明白了我的意图、触电般地清醒过来,小手抓住了我的手腕:“这是三八线,你现在不可以。”
  我不是柳下惠,但我现在还是正人君子的形象。我明白欲速则不达的道理,我顺从地抽出了手,微笑着轻声问她:“现在不可以,那什么时候可以呢?”
  “不告诉你!”她迅速地从我身边跳开了。
  再见到鱼小乐是在一周之后,那天我在蝴蝶大厦送走郴州的一名业主,连房也顾不得退就打车赶往烈士公园。我们相约七点见面,等我赶到时,鱼小乐已经早到了。她穿着一身牛仔衣,短而紧的上衣把那本已丰满的胸部衬得更高挺,浑圆的臀部和结实的小腹挤在牛仔裤里,使人不禁心襟摇动、浮想联翩。
  刚在湖边的长凳上坐下,鱼小乐就趴在我的肩上,咬了一下我的耳垂:“这是罚你迟到。”接着又更重地咬了一下:“这是罚你上次太坏。”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我一边狡辩一边捧住她的脸,狠狠的亲吻着。
  一回生、二回熟。很快,我就解开了她的上衣钮扣,禄山之爪尽情的抚摸着双乳。她在我的怀中娇哼着、扭动着,我的鸡巴跳出了内裤,在裤腿里翘了起来。
  夜晚的烈士公园除了堕入爱河的青年就是红杏出墙的露水男女,到处都是接吻的声音。
  在我们身后不远的草坪上,一对男女已经进入了状态,男的靠着一棵大树坐着,女人的长裙摊开,上衣也是敞开,跨坐在男人大腿上。
  看不见两人的手,但可以隐约地见到男人的手在女人的衣服里摸索,女人的臀部在扭动。
  我示意小鱼看过去,那一对男女运动得更厉害了,耳朵里传来了女人的哼叫声、很低、但很清晰。终于,经过一阵激烈地扭动两人不动了,一阵蟋蟋嗦嗦的声音后两人站了起来,地上丢着几团白色的卫生纸。小乐紧紧地靠在我的肩上,她的指甲已经掐入我后脖子的肉中。
  这时我们旁边的长椅上也传来了喘息声,原来坐着的一对青年已经躺下去了,两人的身体在风衣下波浪般起伏。我再也忍不住了,一只手继续抚摸着小乐的丰乳,另一只手伸向了她的大腿间。
  她的裤子不是很厚,但是很紧,我仍然可以感觉到她的耻骨部位很丰腻。我的手伸向了她的裆底,随着手指的压力,裤裆陷了进去,这是女人最神秘的屄口了,我的手指停了下来,不轻不重的抚摸着,我抱着小乐的腰,弯下头,张嘴含住了她的乳头。
  小乐也开始轻哼起来,头无力地靠在椅背上,两条大腿张得更开。我抓住她的一只手放到我的下部,小乐轻轻挣扎了一下,湿润温暖的小手隔着裤子握住了我硬得发烫的鸡巴。我迅速地解开她的裤扣和拉链,手指象鱼一样地溜了进去。
  她的小腹很饱满,屄毛不多,很平顺的长在耻骨部位,我知道,这种女人很有可能是处女,即是不是,性生活也不会很多。我的手指摸到了米粒大的肉疙瘩,我用拇指轻触着阴蒂,中指在屄口蠕动。
  小乐的牙齿咬得很紧,大腿也伸直了。我拉开了自己的裤拉链,捉住她的手放了进去,她无师自通地套弄着我的鸡巴,我的手又伸到了她的小屄上,她的小屄很湿很湿,屄唇也好像更饱满了。我贴着她的耳朵说:“你下面好湿呃。”
  她扭动着身体,口齿不清地说:“都怪你,你好坏……”
  我的鸡巴已经胀得发痛,鸡巴头口渗出了几滴液体,再不解决,只怕会射在她的手中。
  我轻轻地对她说:“我们到你学校去,好不好?”
  “不行,刚工作就谈爱,人家会说的。”
  “那我们到蝴蝶大厦去好不好?我的一个客人走了还没退房。”我也不愿把女人带到单位的宿舍。
  在蝴蝶大厦的客房里,小乐又忸怩起来,我只留一条裤衩,钻进被窝里时她还只脱了一件外套。
  我纠缠着脱了她的衬衫和乳罩,她却护住裤腰说:“我们就这样睡一晚,好不好?”
  我说:“好,但是你要让我摸一摸。”
  “只准摸一下子。”
  “行,你把裤子褪下一点。”
  小乐的裤子被我褪到了臀部下,我抱住她的脖子,亲吻着她的香唇,一只手伸进了屄毛里。
  她的手又隔着内裤握住了我的鸡巴套弄起来。
  慢慢地,小乐的身体变得滚烫滚烫,我侧过身,亲吻着她的乳房,手指在她的小屄上活动得更厉害,一条大腿压在了她的大腿上。
  小乐也把手放进了我的内裤,抚摸着我的鸡马头和睾丸。
  她的小屄湿润得越来越厉害了,我一翻身,压在了她身上。
  “你要干什么?”小乐用握着鸡巴的手捂住了自己的小屄。
  “我的小弟弟好渴,让它到你的温泉里饮口水好吗?”
  “不行,我是第一次,我怕……”
  “不要怕,我只进去一点点,好吗?”
  “你讲话不算数,我怕。”
  “你用手握住后面,我就只能进去一点点了。”
  “你讲话要算数哦。”
  小乐握住我的鸡巴根部,把鸡巴头放到了大腿根。
  “不算数我就不理你了。”
  我把她的裤子褪得更下一点,压住她的双腿,用手指轻轻分开小屄,对她说:“我肯定讲话算数,你把它放进去,行吗?”
  她很顺从地把鸡巴头放在小屄口,手掌仍然握住鸡巴根部,我一挺,鸡巴头肏了进去。
  “好了,就这样不动。”小乐向我撒娇。
  “我听话,不动。”我一边说一边亲吻着她的樱唇,手也在她的乳房上游动,腰肢却不客气地运动。渐渐地,她的身体开始扭动,握着鸡巴的手也变得无力,终于,她的手松开了,抱住了我的后背。
  我的鸡巴进去得更多了,但是,她那未脱掉的裤子挡住了我的进一步动作。
  我知道我不能性急,她是我的人了,她会自动脱掉的,我用小半截鸡巴在她的小
  屄口慢慢抽动、抽动……
  渐渐地,小乐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舌头在我的嘴唇里拼命搅动,胸部上挺,乳头不时摩擦着我的胸膛,臀部也开始向上挺。
  我让鸡巴更有节奏地在她小屄的前半部抽动,半晌,小乐低声对我说:“裤子勒得我大腿好痛,你……停一下,我把它脱掉。”
  全裸的小乐完全放开了,她把鸡巴放在了小屄口,极温柔地说:“你进来吧,要轻一点哦,我……怕痛。”
  我把她的双腿轻微地分开,屈起,然后让小屄含住鸡巴头,双手抱住她的嫩肩,稍稍用力,小半截鸡巴肏进了她的小屄里,鸡巴头触到了一层薄薄的障碍。
  “你都进去了吗?”小乐问。
  “我怕肏痛你,还只进来一点点。”
  “那就这样好了,我下面已经开始有点胀了。”
  我慢慢地肏着屄,忽然猛一用力,鸡巴一下子全部肏进了小屄里去。
  小乐咬住了我的肩膀,处女膜的破裂给她带来了阵痛,小屄里也随之而来一阵战抖,停了一会,小乐松开了嘴,我开始由慢到快地肏屄,她抱住我的腰说:“你快点射精,我下面好胀。”
  “一回苦,二回甜,等一会儿你就舒服了。”我一边亲吻着她的耳垂,一边开始快速大力的肏屄。
  她那嫩穴里的淫水越来越多,屁股也开始配合着我的肏屄而扭动,嘴里发出含含煳煳的声音:“我的……好胀……我好……我不行了……你……你快点……”
  我的鸡巴也越来越胀,小屄里越来越湿,我肏屄肏得越来越快。小乐的四肢象章鱼一样缠住了我……
  二十几分钟过去了,由鸡巴头而来的快感遍布我的全身,积蓄了五个多月的精液一泄而出,射进她那刚刚开包的小屄里。
  世界静止了,处女的血混合着精液流到了洁白的床单上,渲染成一朵灿烂的桃花。
  那一晚,我那男性的铁犁一遍又一遍地在鱼小乐刚刚被开垦的黑土地上耕耘,黑土地是那样的肥胹,黑土地是那样的清新,汗水和体液被女人的肥臀压印在爱床上,形成的斑痕彷佛这幢大厦的名字——蝴蝶,在我心里永远翩跹地飞。

  三、1995之××驻长沙办事处
  谁说情场得意就一定官场失意?这不,刚从鱼小乐的床上爬起来、还在揉眼睛的我在办公室连屁股都没坐热,院长一个电话就把我叫了过去。
  “小叶呀,老刘(我的室主任)上周满了60周岁,该退了,院党委一致决定由你接替老刘的工作,你虽然来得不久,业务能力还是大家公认的。正式任命书下周发,这是一。第二,我们院申报的国家科委科研项目已经批下来了,项目组由我兼任组长,你任付组长、长驻基地主持工作。基地选址确定为洞庭湖××农场,地区农业局会派一名专人协助你的工作,你有什么想法现在可以跟我说……好……没有其他的想法那就交代一下手头的工作,明天动身。”
  做科研项目既有名、又有钱、尤其到下面地州市去,人家把你当上司接待,这等好事到哪里找?你说辛苦?肏屄也要在床上辛苦呢!我乐滋滋地收拾行装。
  ××地区农业局很热情,派来的工作人员姓韩,有一个和人一样漂亮的名字:笑莲。房子收拾得干干净净,连手纸都一张张叠好放在卫生间。她不驻基地,每天回十公里外的娘家,听说是有一个一岁半的小女儿,她说:“夜崽不离娘”。
  笑莲和我同龄,很漂亮,也许是生了小孩的缘故,有一种同龄人所没有的饱满和丰韵。
  不到十天,我们已经很熟了,经常开一些不荤不素的玩笑。周末,我买了一堆玩具去看小孩。小孩有点怯生,抱着笑莲的脖子不肯下来。
  “宝宝乖,叫叔叔。”笑莲哄小孩。
  “酥酥。”小可爱口齿不是很清楚,嘴巴倒是很乖。
  “不叫叔叔,叫干爸爸。”我开始吃笑莲的豆腐。
  “安-爸爸。”听着小孩的称呼,我和笑莲都笑了,笑莲脸上泛起了红晕。
  “宝宝乖,让干爸爸抱抱。”我把双手伸过去。
  小孩很怯生,迅速转过身搂住了笑莲的脖子,我的右手被压在笑莲高耸的乳房上。
  笑莲的衬衣很薄,我感觉到有乳房上传过来的体温,那柔软而又挺拔的乳房有一丝丝的颤动。
  我一下子产生了一种冲动,口里哄小孩过来,手背却在乳头上摩擦。笑莲显然也反应过来,脸更红了,眼睛看着我,嘴巴却在小孩的脸上狠狠地亲了一下。
  我的胆子更大了,反转手,握住了笑莲的左乳,可能是停止哺乳不久的缘故,笑莲的乳房很大,软绵绵的,我用四根指头轻轻地扶弄着她的乳房,拇指按在乳头上摩索。笑莲的反应更大了,眼帘垂了下来,下巴紧紧地挨在小孩的脸上,我双手齐发,隔着小孩和衣服,开始用力地抚摸。笑莲的身体在战抖,乳房也变得更加滚烫,头低了下去。
  这样过了好久,我正想对陶醉中的笑莲采取更进一步的动作时,厨房里有了响动,笑莲迅速扭转身,轻声说:“你莫坏,我妈在家呢!”
  中饭后,笑莲的妈妈被邻居喊去搓麻将,我躺在笑莲爸爸的床上闭目眼生,朦胧中,笑莲象影子般飘了进来,我刚一握住她的手,笑莲就软绵绵地倒在我身上。
  我吻住了笑莲的樱唇,她的舌头灵巧地伸进了我的口中,两人粘在了一起。
  我抬起左手,解开了她的两粒衬衣钮扣,抓住了丰满的乳房,笑莲自己一只手从下面拉了拉乳罩,两只可爱的乳房象一对大白兔般摆脱束缚跳了出来,我大力的揉搓着。她的乳房更饱满了,乳头渐渐变硬,象两粒葡萄般圆润可爱。
  我低下头,用舌头轻轻的舔着她的乳头和乳晕,笑莲身体战抖起来。我把手绕到笑莲臀部后,拉开了裙子拉链,她的双臀很圆润,我一边揉搓,一边用手指在中间的肉沟里摩索着尾椎骨和菊洞旁边的嫩肉。
  笑莲战抖得更厉害了,她的手也握住了我发硬的鸡巴,一条大腿在我的双腿间扭动。我把手移到了前面,她的小腹上有一条细长细长的刀疤,显然是剖腹产留下的,手掌按住了她的黑色三角区,手指夹住嫩嫩的美屄,用指腹挤压着耻骨上的那一粒肉豆,我贴着她的耳根问她:“想要吗?”
  “我好想要。”笑莲利索地退下裙子,又手忙脚乱地解开我的皮带,“上衣不脱了,我妈说不准什么……时候回来。”
  我分开她的双腿,握住自己发硬的鸡巴向她的美屄肏去,笑莲臀部一抬,鸡巴肏进去了大半,我一边轻轻肏屄,一边问她:“我的鸡巴肏你的肏屄,你的高潮来得快嘛?”
  “我们这里不是这样说,”笑莲低哼着:“你的大鸡巴搞(方言,平声)我的屄,我会泄(方言,读xia,平声)水的……”。
  我继续轻轻肏屄,左手食指在屄毛中按住她那阴蒂,屁股向前搞一下,手指就揉一下……笑莲浑身都战抖起来,口里娇哼:“你鸡巴搞得我的屄好痒……你好会……搞屄……你是不是……经常和女人……搞屄……哦……哦……”
  我仍然一边不紧不慢地肏屄,一边问她:“你是不是很久没和男人搞屄了?
  这么敏感……想搞快点还是慢点?“
  “我都快两年没搞屄了,我怀孕后我婆婆就不让我丈夫跟我睡,她盼孙心切……她怕我们把小孩搞掉了……先搞慢点……我快泄水时你再搞快点。”
  “生了小孩也不搞?”我的手指摸得更重了。
  “他见我生的是女孩,没满月就搬到农场去住了……听说在那里他和一个女工缠在了一起……你搞得我……屄好舒服……哦……”
  “真是个傻瓜,和孕妇搞屄其实最舒服……奶子比平时大……屄也不松,水又多。”我和她说着淫话,鸡巴更硬,搞得更深了。
  “他们不懂,我也不好意思说,只好忍着……你搞屄……好里手(方言,经验丰富的意思)……搞过多少……女人屄?……哎哟……我全身都麻了……你搞快点……我快要泄了……”
  我抱住笑莲的丰腰,搞得更快了,鸡巴每一下都全根而入,我能清楚地感觉到鸡巴头在摩擦着屄内的细嫩肉褶,她的屄很紧,也很深。
  “你下面好深,我顶不到屄心。”我一边肏屄,一边舔着她的耳垂和脖子。
  “现在缩进去了,我泄水时会伸出来的……嗯……我好舒服……我……我要……泄了……”笑莲紧紧地搂住了我的脖子,“你再搞……快点……嗯……”
  我使劲地肏屄,睾丸碰击着她的会阴,耻骨碰击着她的耻骨,忽然,笑莲的身子象虾子一样弯了起来。
  “哎……哟……我泄水了……”笑莲哼叫着,一股热流喷出来,屄里的嫩肉也开始收缩,有一个柔软光滑的肉球在鸡巴头尖部颤抖。
  我淫兴大发,肏得更深,让鸡巴头更紧地擦着屄里的那个肉球。
  “我太……舒服了,”笑莲娇哼着:“你还要多久……才会……射精?”
  “早着呢!我要把你以前的损失补回来。”我肏得更起劲了。
  笑莲身子软绵绵地瘫在床上,喘着粗气,闭上毛绒绒的眼睛,享受着泄水后的快感。
  “哇……妈妈……妈妈……”小孩忽然在隔壁房间哭叫,还在享受的笑莲用力推开我,胡乱套上裙子,跑了过去,剩下我挺着满是淫水的鸡巴收拾床上的残局。
  又过了十几天,我准备下午回长沙,趁办公室没人的时候,我对笑莲说:“亲爱的,有一件事我们还没做完呢!”
  “什么事?”笑莲一时没反应过来。
  “那么好的一件事,你就忘记了?今天我们一起去长沙,好吗?”我握住了笑莲的丰乳。
  “你个流氓!”笑莲笑骂道,“你在汽车站等我。”她很快就明白了我是想续园鸳梦。
  笑莲带上了她的小孩同行,她向她妈妈撒了一个谎,说是带小孩去动物园玩。
  车上人眼太多,刚开始我只能隔着衣服悄悄摸一摸她的乳房,天黑下来后才把手伸到她的三角区抚弄。笑莲也很兴奋,她的身子在战抖,她贴着我的耳朵说:“不摸了,我下面……都湿了……到长沙我们早点……休息。”
  也许周末开房的人太多,也许我们到达长沙的时间太迟,找了几家宾馆都是客满。最后我们在××市驻长沙办事处住了下来,说是办事处,其实只是一家稍微大一点的招待所而已,租人家的旧厂房用夹板间隔而成,老板是我一个朋友的表妹,她的一个远房亲戚是××市政府的秘书长。
  我们都很兴奋,哄小孩睡下后我们迫不及待地抱在了一起。笑莲一边象猫一样的在我怀里乱钻,一边用湿润的声音对我说:“你真是害人精,这一段时间我简直快疯了。”
  我们手忙脚乱地脱了衣服,我把笑莲拥在身上,“你骑在我上面,我想从下面好好摸一摸你的乳房。”我对笑莲说。
  她很顺从地跨坐在上面,用手握住了我的鸡巴,我一手抱着她的丰腰,一手摩索着她的美屄。她的屄里早就湿了,我向上一顶,鸡巴很顺利地肏了进去。
  “你挤得我里面好满。”笑莲开始套弄起来。
  我双手握住她那两只因为下垂而显得更大的乳房,用力地揉搓着。我抬起头,张嘴含住了一只樱红的乳头。
  “我的鸡巴和你老公的哪个长一些?”我屁股奋力向上挺刺,舌头也快速地舔着她那乳峰上圆润的葡萄。
  “差不多,不过你的……鸡巴头粗得多……他的前面是尖的,塞进去没有这么满。”笑莲一边加快套弄,一边低下头,很温柔地吻着我的额头,“你真是个流氓,尽说些流氓话。”
  “我们都是流氓,你看,你的水把我鸡巴毛都流湿了。”我一只手伸下去,用二根指头轻轻地夹弄着她的阴蒂。
  “嗯……我不是流氓……你才是流氓,都是你勾得人家……心里……痒痒的。”
  笑莲开始娇哼,套弄得更快了。
  “我从下面搞你,你会泄水吗?我的鸡巴好舒服。”我知道,再淑女的女人在床上也喜欢听淫言秽语,淫言秽语不会引起女人的反感,只会使她们的欲火更旺。
  笑莲在我身上更用力了,“我想泄水……又泄不出来……我从来没在上面……搞过。”她软软地趴在我身上,“我没力气了……你到上面来搞……我……想泄水,”
  我紧紧地抱住笑莲的丰臀,慢慢地转过去,笑莲的耻骨也紧紧地贴着我的耻骨,我们都不想把鸡巴抽出来。
  我在她的美屄里大力肏着,笑莲双手抱着我的腰,大腿绕到了我不停起伏的臀部。她的身体弓了起来,身下的席梦思“吱吱呀呀”的更响了,并不结实的床靠背碰击着木板墙,丰满的胴体在下面颠波得更厉害了。
  “妈妈,我要妈妈。”也许我们太疯狂了,小孩醒了,一只手伸过来寻找她的妈妈。
  “我要妈妈……”小孩侧转身,往笑莲身上爬,她那光溜溜的小脚差一点蹲到了我们耻骨的结合部位。
  我抽出鸡巴,侧躺着,笑莲也很配合地弯起一条腿放在我臀上,她的另一条腿微弯着,让我双腿夹住。
  “宝宝乖,宝宝乖,宝宝快快睡觉觉。”笑莲轻拍着小孩的屁股,哄着小孩入眠。
  我握着鸡巴,再次肏了进去。我身体向后移了移,以便另一支手能轻松地握住她的乳房,我开始慢慢地肏起屄来,这种几乎垂直的姿势使鸡巴和美屄结合得更紧凑。
  我不紧不慢得肏着屄,我的鸡巴头摩擦着美屄的侧壁,大腿根摩擦着笑莲的耻骨和阴蒂,我的指尖在她的小腹和腰肢间轻抚。
  笑莲轻哼着,身体在战抖,不知她是在哄孩子入睡还是在享受肏屄的快感。
  慢慢地,小孩安静了下来,小手依然抱着妈妈的脖子。
  “哎……呀……流氓,我要泄水了。”笑莲轻哼着,“我要你……上……来。”
  我双手撑在床上,屁股一起一伏,笑莲双手也撑着我的肩膀,怕压着了小孩,双腿张开,脚跟蹲着床单,小腹奋力向上,迎合着我的肏屄,小孩在笑莲身上睡得更香了。
  渐渐的,我的鸡巴头又摩擦到了美屄深处的那个肉球,我肏得更快更深了,美屄里发出一种鲤鱼吐水的声音,我要让我们同时到达快乐的颠峰。
  笑莲的美屄开始蠕动,她的腿张得大大的,绷得直直的,美屄里有一个肉环在我鸡巴根部收缩,输精管因压迫而产生一种巨大的快感。
  “我……泄了。”
  “我射了。”
  我们几乎同时叫了起来,笑莲屁股向上挺着,我的上身向后仰着,耻骨紧紧地贴在一起,只有那美屄包裹着鸡巴一起抖动。笑莲的爱液和我那迟来了十几天的精水汇成了一股热流。
  第二天凌晨,我们被隔壁房间男女的闷哼声吵醒,走廊里也响起了脚步声,有人起床了。她的身体又变得酥软、滚烫,顾不得那么多了,我搂住笑莲丰腻的脖子,我们要在××办事处的床上做早“操”!

  四、1996之华天大酒店
  有一段时间,流传着“四大铁”的段子:“扛过枪,下过乡,同过窗,嫖过娼”。说的是一起当过兵、一起读过书、一起下过乡、一起玩过女人的人之间关系很铁。在我和我们的院长之间的交往中,我对第四条有很深的感受。
  那个国家级的科研项目完工后,我回院里又承担了几个重要项目的设计,其中长×高速公路的几个弧型超高公路桥难度最大,当然我泡在工地的时间也最多……终于竣工了。承担施工任务的铁道十×局很感激我给他们解决了不少问题,一定要请张院长和我到华天大酒店吃顿饭。
  觥筹交错中我们都面红耳赤,酒精在血液中流窜,小腹中也有一股欲望在窜动。当包房里只有我、张院长和十×局的郝局长时,郝局长把我们拖到了十二楼:“张院长和叶主任你们很辛苦,我们也很感激,今晚就不回去了,我在这里开了几间房,大家轻松轻松。”郝局长的笑意味深长。
  华天的单间很豪华,特别是那张双人床,足有二米宽。我刚在床上躺下,一个穿着短短黑色吊带裙的小姐猫一样的闪了进来。
  “先生,你的朋友让我来陪陪你。”小姐坐在床边,伸手替我捏拿着手臂。
  “小姐贵姓?这里都有些什么节目?”我虽然是第一次来欢场买欢,心里有点忐忑,但身体深处却有一股想要发泄的冲动。
  “客人是不问小姐姓名的,你叫我十二号好了,叫小姐也行。”小姐丰腻的身子伏了下来。“你的朋友安排我给你做全套。”
  “什么是全套?”我嘴里问着,心里却在想:“还不是睡觉,说得这么弯曲干吗?”
  “先生是第一次来玩呀?全套包括推油、温柔刷、忘情水、双城记。”小姐带着一种职业的轻柔说:“只要你身体好,想怎么做就怎么做,还可以清晨大点兵,不过我们明天早上九点是要出去的。”
  “那我倒要好好试一试。”我来了兴趣,“先做什么?”
  “你先向下躺着。”小姐让我翻转身,“先给你推油吧。”
  小姐替我脱了衣服,让我赤条条地趴着,一阵蟋蟋嗦嗦的响声后,一个软软的东西贴在我的脚板上。
  小姐的乳房上涂满了推拿油,她先用胸部在我的腿上一阵揉搓,然后用乳尖轻轻地触着我的脚心,脚心痒痒的。她的身体慢慢爬了上来,她抱着我,用满是乳油的乳房在我身上乱扭,乳油很快涂满了我的后背。
  她支起手臂,让乳尖在我手臂、后背、轻轻地触动,一种麻酥酥的感觉遍布我的全身,乳房停在了我的臀部。
  她跪着,一手抚摸着我的臀部,一手握着乳房,让乳尖在臀沟中来回揉动。
  “翻过来,给你推前面。”过了好久,她帮我翻转身,把满是乳油的奶子放在我的手心里,我一把捏住了她的丰盈。
  “你先把手放开。”等我美美的揉了几把后,小姐的乳房开始从手心向手腕、然后是手臂、再向肩膀滑动,乳房在我的肘部和胁下停了很久,以便我的这些部位能夹住乳房。
  慢慢地,她的乳房滑向了另一只手,然后移到下面,依次是脚背,小腿,膝盖,大腿。
  她又抱着我的身体,一阵扭动后,我的躯干也布满了乳油。她撑起双手,让乳房在我的双乳上扭动,慢慢地,一只乳尖滑到了我的小腹,又移上来,滑进了我的肚脐。
  “舒服吗?”她轻轻地问我。
  “舒服。”我的鸡巴硬了起来,“还有我的鸡巴没做呢!”
  “不急嘛。”小姐飞快地躺下,双手拢住乳房,“把它放到这里来。”
  “要靠你自己推油了。”等我把硬硬的鸡巴放在峡谷中后,小姐也在自己脑下枕了二个枕头,双手捧着乳房,紧紧夹住了鸡巴。
  我骑在她身上,鸡巴开始抽动,乳房颤颤的、滑滑的、和肏在屄里的感觉完全不同。
  我抽得更快了,她抬起头,伸出舌头,在我挺进时轻舔着我的鸡巴头。我抽动得更快了,舌头更灵活了,忽然,她用嘴唇包住牙齿,开始咬着鸡巴头。
  一种与肏屄不一样的感觉遍布我的全身,我伏下身,试图抱住她的头,她扭动着,乳房夹得更紧了,我的精液喷薄而出,她头一侧,射在了胸前和脖子上。
  “我替你洗掉吧。”稍微休息一阵后,她又把我领进了浴缸。
  我们在浴缸里相拥着,她用一种职业的温柔替我洗去全身的乳油,又把自己洗干净了,然后让我坐着,她开始在屄毛上擦了一团浓浓的沐浴露,她的屄毛很浓,很黑,卷曲着。
  她把我的手从自己的裆下伸过去,从臀后握住了我的手,她耻骨不轻不重地在我手臂来回滑动,她向前时屄毛摩擦着我的皮肤,后退时小屄却张开了,我的手背可以感觉到那种细腻滑润的嫩和湿。
  “小姐技术很好嘛!老家是哪里的?出来多久了?”我在享受的同时问她。
  “阜新的,出来快二年了。”小姐的毛刷开始向肩部移去。
  “阜新呀,我知道,煤炭很有名的,只怕现在不行了。”我说。“你出来前是待业还是上班?”
  “花了几千块,还没上岗就下岗了,跟着一个小白脸出来,说是一起做生意,人被他睡了,钱也被他骗了,又没有其他的技术,只有爹娘给的嫩肉做本钱了。”
  小姐声音低低的,“不说了,你好好享受享受东北妹。”
  小姐双腿间的毛刷刷遍了我的手、脚、背、胸部、小腹,嫩肉擦在皮肤上,滑溜溜的,屄毛刺激着我的神经末梢,我的千万个毛孔都张开了,这才叫通体舒畅!
  她把我的鸡巴轻轻的按在小腹部位,然后轻轻地跨坐在我身上。她用耻骨和屄毛挤压着我的输精管,由下向上推去,坐正了,小屄也张开了,又向下移动,淫水润滑着鸡巴、张开的小屄摩擦着鸡巴二侧、阴蒂在输精管上轻触,我的鸡巴变得一跳一跳的。
  她一手捏住了我的鸡巴,一手在屄上又涂了一些润滑剂,她的身体坐了下来。
  “你不要动,我替你擦洗擦洗鸡巴。”她按住了我向上挺动的小腹,“待会你想怎么做都可以。”
  她屏住气,小屄前部的肌肉在收缩,一个肉圈嵌在我的鸡巴头后面的沟里,肉圈慢慢地向下移,到了根部,又慢慢地上去了,又到了沟里面。
  我再也忍受不住这种“擦洗”,我抱住她的屁股,向上奋力地挺动,她很配合地套弄着,肉圈收缩得更厉害了,终于,一串精液向小屄深处射去。
  “叫你不要急,你看,鸡巴不行了吧!”小姐替我擦干身体,在鸡巴头上弹了一下,“睡到床上去吧,还有更精彩的下半套呢!”
  小姐倒了两杯水放在床头,一杯是温的,一杯是凉的,她的头伏在我的小腹上,舌头舔着我的肚脐,慢慢的,移向大腿根,移向了肛门四周,我从来没有想到过肛门四周是如此敏感,我的肌肉在战抖,慢慢的,她又移了上来,一张口,含住了我的睾丸。
  她用嘴唇含弄着,舌头轻舔着,她的嘴一张一吸,睾丸被吞进去、又被迅速吐出来、再吞进去,一股热流向小腹下流去。
  她的嘴含住了我那还在睡觉的鸡巴,鸡巴受到一阵强有力的刺激,又变硬了,她含了一口水、迅速地把鸡巴头吸了进去,水是热的,我的血液在加速流动,鸡巴已经是硬邦邦的了。
  她张开嘴,吐掉口水,含住了鸡巴,她的牙齿轻轻地咬着鸡巴两边、舌头在输精管上舔弄,一阵从未有过的快感在我身体里蔓延。
  “你把身子调个头,”我说,“我想摸你的屄。”我产生了一阵冲动。
  “你的鸡巴很调皮呃。”她把大腿分开,趴在我胸部,“我来好好调理它。”
  她又含了一口水。
  我的鸡巴象掉进了冰窟里,虽然她的舌头依然在舔弄着鸡巴头下的肉沟,鸡巴还是迅速地缩小了,她涂掉冰水,她的舌头又在轻舔着。
  我抬起头,双手抚摸着她的丰臀,她臀部的肌肉很白,也很嫩,我的手指伸进了她的小屄里。
  她又含了一口热水,又是一阵含弄,我的鸡巴更硬了。我一手按摩着她的阴蒂,一手扶弄着屄唇一根指头伸进去了,然后二根,她的屄唇是那种暗红色的,很丰厚。
  她的身体开始颤抖,水也换得更频繁,鸡巴经过冰与火的洗礼,没有那么敏感,但象铁棒一样坚挺。
  “现在该你了。”两杯水都用完后,她吐出鸡巴,躺在床上,张开了双腿。
  我的鸡巴象钢炮一样挺着,我深深地肏了进去,我的鸡巴需要狠狠地发泄。
  “慢慢肏吧,做了忘情水的鸡巴没有四五十分钟是不会射精的。”她说。
  她在我身下迎合着,她的淫水很多,很快就沿着屁股沟流了下来,小屄里发出一种鸭嘴插水的声音,我的鸡巴上满是她的淫水。
  “舒服吧?这样子你是很难射出来的,”她说。“我给你加点油。”她一只手从臀下握着我的睾丸揉捏着,一只手从小屄口弄着淫液,揩到自己屁眼上。
  “换一个洞吧,前后都肏了才叫双城记呢!”她引导我把鸡巴肏到后庭,“前面的水多,后面的肉紧,轮流来,这才叫真正的享受呢!”
  经过水火考验的鸡巴是那么坚挺有力,持久,我打桩一样肏着,她在我身下娇哼:“你肏得……我好……爽,我的屄水都……要流干了,你……还要肏……多久,下次……记得照顾……我的……生意……呃”
  第二天早上,我的鸡巴又在她那小屄里肏弄……电话响了,是院长打来的:“小叶呀,还在锻炼?快点下来吃早餐,那个东西吃不饱的。”
  我知道,院长彻底把我当成了他的心腹。
  几天后,我单独请院长又来了一趟华天,我给他点了十二号小姐和另一个川妹,院长身体棒得很呢,我要让他尽情地“双飞”。
  我拍着川妹的肥臀说:“好好侍侯着,他既是我的铁哥们,还将是我的姨夫呢!”(在长沙,“连襟”俗称“姨夫”;两个男人和同一个女人发生过性关系也称“姨夫”)

  五、1997之长岭宾馆
  这个秋天我很爽,不仅是在床上,主要是在工作上。到院里刚三年的我节节高升,现在我是院长助理兼付总工程师,分管一、二、三室的工作。也就是建筑、结构及设备。我的办公室经常人来人往,大多是各个材料厂家的业务员,来推销各种建材和设备。在材料的选用上,设计师向来是有办法的。
  郑诗春是扬州一家叫“×宝塑料管材有限公司”的业务代表,在长沙长岭宾馆租了房做办事处。一天到晚缠着我,想要我在设计中标上她们厂家的管道指标,为美女我当然愿意效劳,无非是在图上标几个字嘛,说不定还可以标到她的床上去呢!在我的推荐下,××住宅小区果然用的就是她的材料,粗略地算一算,她可以赚十几万啦!
  象很多江浙妹子那样,诗春是个美人儿,身材高挑,皮肤雪白,眼睛很大,象是一泓湖水,顾盼之间,眼波流荡,常让我想起“明眸善睐”这个词来,乳房高耸,臀部性感十足,腰却细细的。我常惊诧于江浙地方的怪异之处,那些地方怎么会生长出这么多美女。国家真应该把这个课题好好研究一下,以资改善中国妇女姿色的整体水平。
  签了合同后,诗春执意要请我去喝酒。美女在侧,我心情很好,也喝多了,迷迷煳煳中,我和她上了一辆的士,进了长岭宾馆。
  诗春的房间有一种异性的芬芳,我身体里升起一种欲望,我在她的床上躺了下来。
  “叶工,你怎么啦!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呢?”诗春坐在床前问道。
  我回答:“可能是刚才喝多了,头有些晕。”
  诗春道:“我去拿清凉油来给你搽一搽,可能会好一点。”
  她把清凉油放在床头柜上,接着对我说道:“你搽过油,睡一觉,就会舒服了。我要到街市买点东西,你需要些什么呢?我帮你带回来吧!”
  我说道:“不要什么,我休息休息就没事了。”
  诗春关上门,下楼去了。我懒洋洋地躺着没动,大约半个小时,诗春回来了,她见我还没有搽她拿来的清凉油,就放下手里的东西。又把房门关好,然后走到我床头,温柔地说道:“怎么不搽药呢?不如我来帮你搽吧!”
  我对她笑了笑,刚想推辞时,诗春已经拿起药油,抹了少许在手里,轻轻搽在我的额头。又用她的姆指在我的太阳穴按摩着。
  像这时的情景,我在那些指压中心都不知经历多少了,可是从来没有现在诗春为我做的时候那么兴奋。我不禁睁开眼睛望着她娇媚的圆脸。诗春与我四目交投,有些不自然,含羞地把头低下去了。我出声问道:“诗春,你真好,你这么年青漂亮,成家了嘛?”
  诗春道:“都要有人要才行啊!”
  我打趣说道:“可惜我有女朋友,不然就向你求爱了!”
  诗春笑道:“才不嫁给你哩!你那么风流,都不知玩过多少女人了。”
  我笑道:“我出去应酬,有时也是出于无奈呀!”
  “唉!还是你们做男人的好!每天晚上都去风流,还叫着无奈。”诗春叹了口气。
  “女人也一样嘛!你也应该开放一些呀!”我说着,一手捉住了她正按摩我头部的嫩手。
  诗春受惊似的缩走她的手,问道:“你舒服点了吗?”
  我笑道:“舒服多啦!你的手势真行,你要是我女友就好了!”
  “去你的。”诗春佯怒捏着粉拳捶过来。
  我一把接着她的嫩手,握着不放,说道:“好哇,不爱我,还敢打我。”
  诗春娇羞地说道:“爱不爱的事甭提了,不过你如果喜欢我的话,我也喜欢你,这一短时间,如果不是你帮助我,我都不知怎么办?要是你不嫌我丑,就当我感谢你嘛!”
  我猛地把她拉倒在床上。她畏缩地依傍在我臂弯里,双目紧闭,浑身颤抖着,像一头待宰的羔羊。
  “诗春,我对你也谈不上照顾,现在我既然能力上做得到,我就继续做下去,将来也是一样嘛!为什么要提感谢呢?”
  我沿着她光滑的手臂,一直抚摸到她的手儿,又把她的嫩手拉向我已经硬立起来的鸡巴。诗春的手像触电似的缩一缩,但还是柔顺地接受了我的支配。一支颤抖着的手儿穿过我拉开了的裤链,轻轻地握住我粗硬的大鸡巴。
  我吻了吻她的腮边,她马上把嘴唇送过来和我对吻。我和诗春舌头交卷,涎沫互输,虽未真个把鸡巴肏入她的小屄里,却已销魂蚀骨。
  “诗春,我今晚不走了,好不好?”我温柔地问她。
  诗春却不回答,紧紧的抱住我,嘴唇吻了上来,她的嘴唇带着可乐的冰凉与香甜。
  我们温柔的吻着,舌头纠缠成一团,诗春的身子在我怀里慢慢热起来。诗春拉起我的手按在她丰满的乳房上,说:“叶工,看看它丰满吗?”
  我隔着她的衣服揉捏着她弹性十足的奶子,她的衣服和胸围都很薄,隔着两层布也依稀能感觉到那乳房的光滑和细嫩,而不安分的乳头早已挺起。
  我把诗春压在身下,嘴在她脸上一阵胡乱狂吻,诗春热情的回应,我嘴唇顺着她的脖子向下,用嘴扯开她的扣子,隔着薄薄的胸围轻咬她的乳头。手在她身上四处游走,胡乱抚摸,最后在她的小屄处隔着牛仔用力摩挲,让牛仔的硬布在她的柔嫩的小屄上紧紧摩擦。
  诗春嘴里开始轻声呻吟,双眼微闭,脸上一副舒爽的表情,双手钻进我的衣服在我背上温柔的抚摸。
  她的胸围是纯白的,两峰间有个白色的扣子,我知道她的胸围是前开型的,用嘴咬住那扣子一用力,扣子被扯了下来,两个罩杯向两边松开,那两个肉球一脱离束缚,便弹跃而出,犹如脱巢的白鸽,而乳晕上俏立的乳头一点嫣红,点缀在雪白的奶子上,便如红梅映雪,惊艳无比。我用嘴将罩杯完全拱开,嘴在那两个肉球上来回亲吻,然后捉住那两朵红梅如小儿吃奶般吸食。
  诗春口中一声轻呼,呼吸急促。两腿缠上我的腰部,紧紧箍着,我在她小屄处的手被紧紧的夹住,臂肌的力量完全作用在她的小屄上。
  她的奶子丰满坚挺,宛如处子,有股好闻的香甜味道,我吸食了一阵,便开始吞食她的整个乳房,每次都大力吞吐,并间中在她的乳头乳肉上或轻或重用牙齿咬着。她的一对奶子有说不出的肉感,让我爱不释口,另一只手也摸上来,在另一只奶子上用力揉搓。
  诗春口中娇吟不断,双手并用脱掉我的上衣。我也一边吃她的奶子一边扒掉她上身的衣服和胸罩。然后手从她的腰部钻进去,向她的小屄探索。
  触手之处,一片湿滑,内裤早湿透了。诗春大概是久旷之下,淫水似乎越来越多。
  我于是解开她的牛仔裤,她的屁股很丰满,以至于牛仔紧紧的包在她身上,扯了几下竟没脱掉。诗春爬起身,扭了半天屁股才总算脱了下来。
  她的小腹很浑圆,往小屄处延伸出美丽的弧形,平滑而有光泽。在两腿之间如同馒头样白嫩的小屄,小屄上屄毛如以前那样的绒状,软软的贴着小屄,屄毛下一道红色的屄缝,嫩红的屄唇翻卷在屄缝外,上面湿漉漉的发亮的水迹象要滴出来。
  她见我盯着她小屄看,就嗔道:“见到老朋友啦!”然后扑过来把我压倒在床上,甜美的舌头送到我嘴里,等我去舔时她却已缩了回去,转移到我乳上轻吻一阵,然后一路向下。最后她脱掉我的裤子,隔着内裤亲着我勃起的鸡巴。
  陡然她用力一咬,我猝不及防,痛得叫出声来,但觉鸡巴被咬处如同火烧,别有一番刺激。诗春却已从内裤里掏出我的鸡巴,用冰凉的舌头轻轻的舔着。我的鸡巴早已血脉奋张,鸡巴头又红又黑,似乎要涨破一样,在她手中微微跳动。
  我翘起头看她,她一边舔我的鸡巴一边撩起眼帘用明亮的大眼睛看着我,脸上扮起纯真的表情,诗春在我的鸡巴上舔了一阵,等大鸡巴完全被唾液染湿后,就吞入口中来回套弄。
  她的口技很娴熟,套弄中舌尖在我鸡巴头的马眼上来来回回轻挑,搞的我一波一波的爽,她时而把我的鸡巴头深深插入她的喉咙,让我感觉到如同鸡巴头碰上屄心的感觉。
  最要命的是她有时会把我的鸡巴完全吐出,在马眼部位轻咬,半个牙齿陷在马眼里,那马眼里的肉可是男人身上最柔嫩的肉,被她玉齿轻咬,立即一波快感传到全身,激得我全身颤抖,口中嘘嘘的吸气。
  诗春玩弄了一阵,似乎觉得自己不够爽,就扭动着将雪白浑圆的大屁股靠过来,将小屄压在我脸上磨来磨去,搞的我一脸淫水。我忍不住双手狠狠的扎着她充满弹性的屁股,张开嘴将她的小屄全吞入口中,一阵乱啃乱咬。
  诗春浪叫连声,但嘴被我的鸡巴堵住了,只发出“嗯嗯唧唧”的声音,和着她小嘴套弄我鸡巴的“咕咕”声以及我吞食她淫水的“啧啧”声,说不出的淫荡。
  我们保持着“69”的姿式互相口交,我用嘴在她小屄上辛勤耕耘,舌尖在她阴蒂上裹夹了一阵,然后立起舌头往她汩汩溢水的小屄里抽插。
  忽然看见她两片雪白的屁股间暗红色的肛门,宛如一点雏菊,被淫水打的湿漉漉的,衬着丰满的屁股竟然有点珠圆玉润的感觉,甚是好看,就忍不住用手指轻轻一戳,诗春一声大叫,似乎被戳中了要命的所在,那小雏菊一阵收缩,一股淫水从小屄喷了出来,喷的我满头满脸。
  诗春身子瘫软在我身上,小屄紧压在我的嘴上,我缓慢的用舌头来回舔着,鸡巴那边诗春也没了刚才的狂野,把头枕在我大腿根用舌尖在我的阴囊上扫来扫去。
  我双手在她的屁股上抚摸一阵,然后转移到她的小雏菊那,用手指由外向内划圈,诗春的屁股轻颤,雏菊一缩一缩的。
  一时间诗春似乎又恢复了生机,扭身过来,在我嘴上一亲,说:“叶工真厉害,诗春从来没这么爽过,现在等我来。”她趴在我身上,翘起屁股,小屄时有时无的触到我的鸡巴。
  这种欲迎还拒的方式撩的我全身欲火激荡,伸手在她屁股上捏了一下,口中说:“我想要肏进去,要不要带套?”
  “我刚才出去买了避孕药,明天吃几粒就没事了。”
  她把屁股沉了下来,让我的鸡巴实实在在的接触到了她的小屄,又是一阵磨蹭。
  她的小屄口早已淫水泛滥,而我的鸡巴也是湿漉漉的,摩擦中鸡巴头自己找到了小屄口。“扑”的肏入了一半,诗春一声闷哼,屁股猛的一沉,又是“噗哧”一声,鸡巴长驱直入,一肏到底,我马上感觉到鸡巴被湿润柔软的小屄紧紧包住,也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啊”的一声叫出来。
  她的小屄里很狭窄,紧紧的箍住我的鸡巴,鸡巴头可以感觉到小屄壁的褶皱。
  诗春轻轻扭动,那小屄壁的褶皱一层层的轻咬着鸡巴头,也许这个姿式肏的太深,我感觉马眼部位顶到了她的屄心。
  所谓屄心,其实就是女性的子宫口,那儿有些末端神经,有轻微的知觉,故当男人的鸡巴顶到时可以额外增加女人的快感。
  诗春似乎很享受屄心被顶的那种感觉,让我的鸡巴紧紧顶着屄心来回扭动,就象让我的鸡巴头在屄心上钻洞一样。我的马眼在屄心上来回摩擦,快感一波接着一波。
  诗春扭动了一阵,开始改为套弄,速度越来越快,身子随着床垫的弹性上下颠簸,胸前的一对肉球上下不停的跳跃。而每一次套弄都有淫水溅出,把我的鸡巴毛和她的屄毛粘在一起,还有一部分淫水顺着我胯部流下,染湿了一大片床单。
  诗春床上的技术很不错,搞的我感觉欲仙欲死,口中一个劲的吸气,然后哈的一声呼出,不停的叹道好爽好爽。渐渐两个人都是汗湿淋淋,房间里弥漫着汗和淫水混合的味道,有种说不出的淫荡气息。
  套弄中我感觉精门失控,连忙挺起上身,抱紧诗春的身子,不让她再快速套弄,诗春似乎知道我快要射了,就停下来,口中呼呼的喘着气,舌头在我眼睛嘴唇脸上轻舔,搞的我满脸都是她的唾液。
  我保持着抱住她的姿式,一只手则伸到她的肛门处,手指在那雏菊上轻轻揉搓。诗春嘴贴在我耳朵上,用气息发出的声音一字一句说:“小坏蛋,连那也不放过。”吹出的气息鼓的耳膜哧哧作响。
  我见她脸上那淫荡的表情和着纯真的眼神,说不出的刺激,就用同样的方式在她耳边说:“我想找你开后门。”
  诗春似乎有些动情,把脸紧紧贴在我脸上,过了一会儿才说:“诗春愿意把身上所有的都给你,不过你温柔点,别那么痛。”
  我得到她许可,手指马上往她的雏菊里钻去,那雏菊早被淫水打湿了,甚是滑溜。我手指进入的时候,诗春的肛门本能的一缩,将我的手指箍得紧紧的,我慢慢的用一个手指抽插着。
  这时我感觉鸡巴因为停了这么一会儿已没了要射的感觉,就抱着诗春轻轻的扭动,诗春温柔的抱着我,任由我动作。我的手指在她的肛门里抽插了一会儿,感觉诗春的肛门已不那么紧张了,就把诗春从我身上抱下来放在床上,诗春识趣的趴在床上,翘起浑圆雪白的屁股迎接我的鸡巴。
  我先把鸡巴肏进她的小屄里一阵抽插,诗春大概在紧张的等我肏她的肛门,竟然忘了呻吟,只是小屄里依然淫水沥沥。
  我又将淫水撩了些涂在她的雏菊上,用手指来回抽插了一阵,见她的肛门已经完全润滑,就从她湿漉漉的小屄里抽出湿淋淋的大鸡巴,用手扶着鸡巴头在她的雏菊上摩擦,然后慢慢沉腰用力,在淫水的润滑下,大大的鸡巴头慢慢陷入她肛门的嫩肉中。诗春“啊”了一声,似乎强忍着疼痛。
  我不再前进,而是用两个手指在她小屄里来回抽插,过来一会,诗春的肛门似乎慢慢适应了,我才腰部用力,缓缓将鸡巴完全肏入了她的肛门,诗春嘴里闷哼了一声,强忍着没叫出声来。
  我的手指仍不停抽插她的小屄,大拇指在她的阴蒂上揉搓,鸡巴也在肛门里缓慢抽送,慢慢的诗春似乎习惯了,屁股翘的老高以方便我的抽插,再过一会儿她嘴中开始发出淫声浪语来,每当我屁股前顶的时候她就扭动着大屁股迎上来,屁股撞在我的小腹上发出响亮的啪啪声。
  我的速度慢慢加快,一阵暴风雨般的抽送,诗春白嫩的肉体被我撞击得摇摇摆摆,口中不停的浪叫,越发助长我的淫兴,抽插中我拔出鸡巴再肏入她的美屄里,改用手指插她的肛门,如是反反复复,诗春的淫水似乎快要流干了,叫声越来越嘶哑,不停的浪叫:“你欺负人,我的……三……三个……洞……都被……你……霸占了……”
  我也惊讶于自己的持久,以前虽说还玩过69式和后庭花,但从来没感觉这么爽过,也从来没试过可以不停的肏这么久,只觉的每次抽插都快感迭起,说不出的受用。
  诗春似乎已经虚脱,身子渐渐软了下去,从后面已经很难再抽插,于是我把她烂泥样的身子翻过来,将她的两腿向两边分成差不多180度,鸡巴再次肏入她的屁眼里,用手指插她的小屄,而嘴凑过去用舌头插她的嘴,这样她女人的三个洞都被我一齐抽插。
  诗春双眼迷离,口中嗯嗯唧唧的哼着什么,鼻翼上密密的一沉细汗,胸前的两陀美肉随着我的抽送荡起乳浪。
  我淫兴正浓,似乎鸡巴可以随心所欲的抽插,丝毫没有要射的意思,只卯足了力气抽送,诗春可能已泄了,人昏昏沉沉的一任我摧残。
  又抽送了几十下,感觉肛门始终不如小屄舒服,便放开她的嘴和肛门,把鸡巴肏入她淫水渐干的小屄里。诗春似乎从迷煳中醒过来,但已无力再叫,只哑着嗓子呻吟。
  随着我的肏屄,她美屄的淫水慢慢又多起来,大鸡巴越发如鱼得水,每次肏进去都溅起“咕咕”的水声,每次抽出都带出一拨淫水。
  忽然诗春回光返照样的上身弹起,紧紧的抱住我,小屄一阵痉挛,小屄中的褶皱彷佛一排排牙齿轻咬我的鸡巴,屄心里有一股奇怪的力量剧烈的吸住我的鸡巴头,不让我的鸡巴头脱离,而那股吸力直透马眼,彷佛要吸干我身体里所有力量。
  我精门一松,滚烫的精液直接射在屄心里,全身感觉轻飘飘的,好像要随风飞起,而诗春屄心的那股吸力忽然消失,一大股水从屄心倾泻下来,热滚滚的烫得我的鸡巴头一个哆嗦从她小屄里缩出,而此时诗春的尿道似乎失禁,一股骚尿混着阴精冲开肥美的小屄,顺着大腿哗哗流下,搞的床上一片狼藉。
  我感觉全身虚空,软绵绵的压在诗春烂泥样的身子上,我们两个便瘫软在她的阴精和尿液里,两个人都昏昏沉沉的,彷佛半梦半醒。
  不知过了多久,我慢慢清醒过来,看身下的诗春也已清醒,不过仍然娇柔无力。我爬起身,只觉得腰酸被痛,走到洗手间放了热水,再过来抱起依然软绵绵的诗春一起泡在浴缸里。
  诗春懒懒的枕在我肩上。久战之后,全身泡在热水里,两人都觉得全身每个毛孔都张开,说不出的舒爽。
  诗春在我肩上闭目养了一会儿神,似乎才有力气说话,柔柔的说:“叶工你真厉害,快被你肏死了。”
  我说:“你不也是一样,我都被你榨干了。”
  她的头在我腮上轻轻的磨蹭,说:“你以后还会继续帮我吗?”
  我点点头,揽住她的那只手在她胸前那对浮起的肉球上温柔的抚摸。
  她安详的躺着,柔声的诉说,轻轻地捏着我的鸡巴,我又兴奋起来了。
  我在诗春身上尝到了滋味,办公室越来越热闹,女业务员也越来越多,我真的越来越热爱我的工作了。

  六、1998之大华宾馆
  余馨平是我们院政工处的付处长,我刚进院里来时,她还只是一名政工干事,当时在给我办理人事手续时觉得她一脸的严肃。技术部门和行政部门一向交道不多,后来在院里的红头文件上看到对她的副处级任命时也只是有一点点印象……再后来,听说她离婚了,好象是她那在卷烟厂搞原烟供应的男人把一个益阳妹子肚皮弄大了,益阳妹子死活不肯做人流。在院中层干部会上碰过好几次面,觉得她身材长相都挺不错的,用长沙话讲,就是“蛮韵味”的。
  那天傍晚在南门口碰到了余馨平,她穿一件黑色薄羊毛裙,身体在裙子里饱饱满满,双峰颤微微,臀部随着高跟鞋的声音一扭一扭。
  “余处长,逛街呀?”我心旌一阵摇动,冲她打了一个招呼。
  “叶总工,是你呀!”余馨平笑得很灿烂,“我去南芳跳舞呢,你没事也上去坐一坐?”
  “谢谢了,我约了一个朋友,”我说:“改天我请你去大华宾馆跳舞。”
  “好呢!”余馨平答应得很爽快。
  大华宾馆的舞厅气氛很好,装修也比较豪华,到底是省人大的接待处,来往的客人也一个个衣冠楚楚。
  “余处长,你的舞跳得真不错!”我轻搂着她的丰腰,随着慢三舞曲轻轻摇摆。
  “哪里,我也是跳着好玩,只当是减肥呢!”
  “余处长,你身材其实蛮不错的,”玉人在怀,我也不禁心襟摇荡。我用左手中指在她右手手心轻轻撩了一下,她捏住了我的手指,我握住她的粉手揉捏着,右手向内稍微用了一点力,她的身子贴得更近了。“不用减肥了,现在这样蛮好的。”我说。
  “不要处长不处长的,你叫我馨姐吧,我比你大六七岁呢!”余馨平左手在我肩上捏了一下,“你莫欺负姐姐。”
  “老虽老,味道好。”我在心里窃笑着,左手揉捏着她的掌心,右手向下滑去,落到了她的腰上,“不是欺负,是喜欢,我就喜欢成熟型的女性。”我说。
  她没有作声,身子更柔软了,我把她搂得更紧,她身体后仰,想分开我们的距离。
  半场过去了,音乐更轻柔,我知道,这是十五分钟的情调舞时间。我拉起她的手,她扭捏了一下,随我滑进了舞池。
  舞池里人越来越多,一对对搂得很紧,我双手放在她腰间,她的双手搭在我肩上,身体仍然向后仰着。
  灯光全熄了,音乐轻得几乎听不见,跳舞的人好像没有移步,只有大家的身子在黑暗中摇呀摇,舞池中有男女接吻的声音和蟋蟋嗦嗦的摩索声。
  “情调舞要这样跳呢!”我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在她背部用力,“搂着我的脖子,行吗?”我温柔地对她说。
  “这样不好呢!我比你大六七岁呢!”她口里这样说着,身体还是靠了上来。
  “我喜欢这样抱着你,”我的手在她背部和臀部轻揉着,“你也抱紧点,好吗?这样才有情调呢!”
  她抱紧了我的脖子,头靠在我肩上,丰满的乳房挨着我的胸部,一种异样的感觉涌上心头,我搂住她的双臀,两个人的身体紧紧地挨在一起。
  我侧过头,寻找着她的樱唇,她顺从地仰起头,两个人的嘴紧紧地吻在一起,她的乳房在我胸部摩擦,我的耻骨挨着她的小腹,我们停下来了,只有身体随着音乐摇动。
  我的手伸到馨姐的胸部,她的乳房丰满而有弹性,手进一步探入了她的内衣里,贴肉地摸捏。
  馨姐放软着身体任我扶弄,奶头渐渐被我摸得坚硬起来。平时就发现馨姐挺着一对高耸的乳房,没想到现在竟玩弄于我的掌中,我更用力了,馨姐娇喘着,双手搂着我的脖子更紧了,丰满的肉体随着剧烈的心跳微微颤动着。我的手向下游移,试图探索她的美屄。却被馨姐伸手拦住了,我问道:“为什么呢﹖”
  馨姐低声回答:“不要摸了,很湿的!”
  我贴着她的耳根说:“我们去开间房,好吗?”
  “不去了,多不好意思,”馨姐说:“人家还以为我养小白脸呢!我家小孩不在家,跳完这一曲,我们,回去……”
  馨姐的家收拾得很干净,很温馨,一进门,我就紧紧地抱住了她。
  “你先休息一下,”馨姐推开我:“我一身都是汗,先洗一下”。
  我躺在馨姐那张宽大的席梦思床上,馨姐穿上一身鲜紫色的睡袍走了进来,那轻丝睡袍是真空的,丰腴白嫩的胴体若隐若现,高挺凸翘的乳头,在她走动时一抖一抖的喷出令人窒息的美艳火焰,丰腻的曲线是那么婀娜多姿,尤其她下体穿着一条小巧的三角裤,更是我自从懂得男女之间情爱后,从未见过的。
  我看得出神,腹中正有如一团烈火燃烧着。
  渐渐地,我觉得自己的身体在发热,胯下那根鸡巴,在迅速膨胀。
  此时,馨姐这付迷人的丰腴胴体,是如此充满成熟少妇的诱惑,我觉得烈火干材就要烧起来了。
  “小叶!你怎么这样看着我啊!可别人小鬼大哦。”
  馨姐那张白嫩的俏丽脸蛋,泄着浅浅地红晕,使得她原本艳丽性感的脸庞,这时更显得妩媚动人。她已斜卧在床上,右手肘撑着身子,手掌轻托着粉腮,一双媚眼斜勾着我,小嘴边含着无限的春意。
  她似手在引诱着我,左手故意将腰袍撩起,露出两条白皙浑圆修长的粉腿,姿态是那么地撩人。
  我心中的欲念直升,我什么都不顾了,心中的欲望,正如一座久不爆发的火山,在这时已忍耐不住了。
  “人不小,鬼也不小。”我在她唇上吻了一下,跳起来,把身上的衣服、裤子迅速的脱光,全身一丝不挂的站在她的面前。
  充满男性活力的健壮体格呈现在馨姐的眼前,不禁使她粉脸通红,娇羞不已。
  一瞬之间,馨姐的腰袍和内裤已被我脱下了,即使她曾半推半就的挣扎,但还是被脱的精光。她雪白如凝般的肌肤微透着红晕,丰腴白嫩的胴体有着美妙的曲线。饱满诱人的玉乳高挺着,顶着一粒像熟透葡萄般的乳头。下面是平滑的小腹,在那既丰满又白嫩的大腿交界处,毛茸茸的乌黑屄毛丛生。三块微突的嫩肉,中间一条屄缝,真是美妙无比。
  我连忙伏下身,健壮的身体便压在一个柔软光滑女性的胴体上。这时我的嘴已凑向馨姐胸前那两个肉球,张开便将鲜红的乳头含住。用力的吸着、含着。这样用舌头在乳头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不断的打转着。
  一手把另一边的乳房抓住,大力按了下去,在白嫩坚挺肉乳上,便是一阵的揉弄,手指更在她的乳头,揉揉捏捏。
  馨姐欲念激荡地,胴体不安的挪动一下,表示抗拒,可是却引得我欲火上涨,嘴里含着乳头吸吮得更起劲,按住乳房的手,揉捏得更用力。
  这一按一吸的挑逗,使得馨姐如此风骚、性经验又多的少妇,不免荡浪难耐。
  “唔……哼……嗯……嗯……嗯……”
  馨姐只觉浑身酸痒难耐,胸前那对乳房,似麻非麻,似痒非痒,一阵全身酸痒,深入骨子里的趐麻,她享受着这滋味,只陶醉的咬紧牙根,鼻息急喘,任我玩弄自己美丽的胴体乳房。
  “嗯!哼!别……别吸奶……别……唔……姐……姐的……好痒……痒……哼……”
  馨姐经过我一阵的挑逗后,已紧紧抱着我轻呼着。
  我知道她已春悄难抑了。
  于是,我更抢紧摧情的手段,忙将右手滑下,穿过光滑的小腹,毛茸茸的乌黑丛林,向迷人的美屄洞口探去。
  只觉她的美屄外有着几根软柔柔的屄毛,两片肥饱的屄唇已硬涨着,中间一条深深的屄缝早已骚水泛滥,摸在手上是如此的温温烫烫,湿湿粘粘的。
  突然,我用手指往美屄中一插,便在滑嫩的美屄中扣扣挖挖,旋转不停,逗得美屄壁的嫩肉已收缩,痉挛的反应着。
  馨姐心如小鹿乱跳,满面通红,浑身白肉已轻抖着,口中浪叫着:“喔……别扣了……嗯……哼……姐……姐姐给你……唔……不……不要挖了痒……痒……哼……”
  压在柔嫩迷人的胴体上,我早已意乱悄迷,心神幌荡不已。现在馨姐的浪叫声,使得我更是按捺不住了。
  我连忙跳下床,立在床边,两手抓住馨姐的小腿,将那两条浑圆的粉腿,抬得高高的,早已挺硬直翘的大鸡巴便塞到馨姐的水淫淫的美屄口上。
  我两腿下蹲,屁股往前一挺,大鸡巴用力的往美屄里面狠肏.
  “卜滋!”一声生殖器接触声。
  谁知馨姐虽然已经结婚生子,但是她那个肥嫩可口的美屄还是如此的窄紧,使得我那鸡巴的狠肏也仅肏进去半截。
  “啊……痛……你……轻点……喔……”
  馨姐的美屄被鸡巴一肏,早就全身一震,闭着双眼,皱着秀眉,银牙紧咬轻呼起来:“喔……你的鸡巴……好……硬……啊……”
  馨姐的哼叫声,不但没有引起我的怜花惜玉,更火上加油的激起我的欲望。
  我感到鸡巴头被美屄夹得死紧,柔嫩无比的美屄是如此的诱人,此时鸡巴已经肏入进去,这个机会岂可放过。
  我忙丢开馨姐的玉腿,转而抱住了她浑圆肥臀。屁股再用力前挺,拼命的大鸡巴便狠心的尽根肏入,正中屄心。
  “啊……你太猛了……”
  只听馨姐轻哼一声,双手在我的胸前捶打了一阵,美屄内的涨塞,使她的屁股想闪躲,但又被我的双手紧按着。
  鸡巴一旦肏进去,我便是一阵的狠肏狂送。鲜红的屄肉,被粗大的鸡巴肏挤得翻出陷入不已。软绵绵的屄心更是被撞得颤抖不停。
  馨姐可能很久没有过性生活了,此时像初夜的处女,美屄被我强劲而粗硬的鸡巴撑得满满的。
  “啊……妈呀……肏……肏死我了……啊……痛……你……你又肏……肏到肚子里了……啊……你轻……轻点……”
  我依然速度不减,馨姐久旷的美屄受到我的狠猛肏屄,美屄口的淫水不停的流出,流在美屄的四周。强奸似的狠肏了数百下,毕竟馨姐是有过经验的少妇,疯狂的肏屄动作,渐渐的引起她久旷的欲情。
  “呀……姐……姐又不是不……不给你……唔……喔……你先轻点嘛……我有点吃……吃不消……”
  馨姐扭动着,体会着肏屄的滋味,双手紧抱着我,娇哼着。
  我经过一阵的肏屄之后,心中的欲火舒解不少。听到馨姐已渐感舒适的娇呼声,抬头看她美目半闭,嘴角带春的含笑着,那陶醉的浪荡模样实在迷人,我情不自禁的,低下头亲吻着她。
  而馨姐也两条粉臂紧缠住我的脖子,热情的反应着,那张艳红的小嘴大张,让我的舌头恣意地在她的口中狂卷。我的两手也分握着馨姐的两只坚挺肥翘的乳房,轻揉的抚捏着。
  我不再肏屄,鸡巴插在水汪汪的美屄里,鸡巴头深抵着屄心,便是一阵的旋转,磨擦。
  馨姐被我上下的挑逗,情欲再次的高涨。尤其阴唇深处的子宫颈,被大龟头转磨得,整个阴道有说不出的搔痒。
  “嗯……快点……我……舒服……快……哼……快点……姐……姐要你……
  “她浑身酸痒不已,口中随着春心的荡漾,叫喊得很不像话,完全没有了政工处长的严肃。
  但是,这些叫床声,在我的耳中听起来,却是很大的鼓舞。我面露出得意之色,气贯丹田,那根涨得发红的鸡巴,更挺着直直的。我双手再次抱起馨姐丰满的屁股,开始直起直落的肏起屄来,每一下都直肏着屄心。
  馨姐紧紧地搂住我的背嵴,紧窄的美屄内含着鸡巴,配合着我肏屄的起落而摇晃着纤腰,白白的屁股也款款的迎送着。
  “嗯……嗯嗯……美死了……好……真好……亲哥……我要叫你亲哥……喔……嗯……好舒服……唔……哎唷……嗯……好……用力……啊……好酸啊……嗯……快活死了……”
  我感到我的心在狂跳,馨姐的叫床声,使我浑身发热。我抱着她的屁股,双手不停的抚摸,鸡巴肏屄肏得更快了。
  馨姐全身舒畅极了,尤其美屄内更觉无比充实舒服。她秀发散乱,双手紧抱着我,粉脸深埋在枕头里,满脸涨红,银牙紧咬着枕头角,柳腰猛扭,屁股高高的抛送,使得水潺潺的美屄更加的凸出。美屄洞口的骚水就如泉水般,一股股的涌了出来淋浸着我的鸡巴,弄得我万分的舒服。
  我肏屄肏的更加疯狂,鸡巴在美屄内左右狂肏,撞来撞去,馨姐的屄心,被鸡巴头磨擦得酥麻入骨。
  “哎唷……我的……啊……全身……软了……喔……哦……麻麻的……哎呀……水都流出来……你真会……肏屄……舒服死了……啊……啊……”
  她的淫水愈流愈多,美屄里更加的湿润温暖。于是,我毫无忌惮的一起一落,鸡巴如入无人之地似的肏着她的美屄。
  “馨姐,你下面好紧,又湿润,真舒服。”我也在她身上说着淫话,以挑起她更高的性欲。
  馨姐已达性欲的高潮颠峰,小嘴轻喘着:“嗯……嗯嗯……真舒服……再用力……唔……我要你……嗯……好久没……有了……”
  我已到最后关头,鸡巴不停的狂肏着馨姐那多汁的美屄。馨姐两手紧紧地搂着我的腰身,屁股款款的向上迎凑。美屄里直流着淫水,鸡巴一进一出,“滋!滋!”作响。
  我们两人尽情的缠绵,鸡巴在美屄里摇摆,起落,真是春色无边。只有男欢女爱,忘情的肏屄交欢。
  “哎……哎……舒服死了……唔……我快要来了……嗯……快点肏……”
  我听到她的浪声荡叫,不由得欲火更加爆涨。
  双手将她的两条粉腿扛在肩上,两手紧按着肥涨无比的乳房,不停的重揉狂捏,吸口气,鸡巴奋力的肏屄,狠狠的肏在馨姐的美屄中。
  馨姐似乎更起劲了,双手抱着我的屁股,用力的往下按,双腿举得很高,不停的乱踢着,丰肥的屁股用力往上迎凑,动作十分激烈,粉脸已呈现出飘飘欲仙的淫挚,口里娇哼着:“啊……你……好棒啊……唔舒服……哎呀……我……好久没……这么舒服……的滋味……哦……哦……我要死了……我快忍……忍不住……了……”
  “啊……啊……”馨姐拼命的摇荡着屁股,花心禁不住舒爽,阴精自屄心狂喷而出。
  她最后这阵要命的挣扎,使得我有种难以形容的快感。鸡巴好像被美屄紧紧的吸住,屄心似张小嘴在鸡巴头上轻咬,轻吸着。我忍不住一阵快感传遍全身,把鸡巴再用力地肏几下。
  “喔……喔……馨姐……我也射了……”我的鸡巴头一抖一抖的射出了精液。
  高潮过后,我仍趴在馨姐软软的身子上,我在她耳边说:“馨姐,我想天天睡在你身上。”
  “你莫哄我开心呢!”馨姐的手指在我臀部划着,“我知道你花心得很,只怕明天一出门就不会来看我了。”
  “怎么会呢?在院里我们天天可以见面的。”我双手揉捏着她的乳房。
  “不是这种见面呢,”馨姐的屁股拱动着,“我小孩星期天都要去他奶奶家,夜晚睡不着我会想你的。”
  “我每个周末都来陪你,”我轻吻着她的脖子:“反正我也没有女朋友,没有人约束我。”
  “只怕过几天你就腻了,”馨姐抱着我的臀部,扭动着,“我知道我们没有结果的,你有女朋友我就不跟你来往了。”
  馨姐的身体翻过来了,我们又缠在了一起。
  每个周末我办公室的电话都会响起来,只响四声就停了,“电话响四声,代表‘我想要你!’”
  我记得那天早上馨姐瘫软在我身下说这句话时满脸红晕。

  七、1999之湖南宾馆
  在张家界出了二十几天的差,我可憋坏了,虽然中间在宾馆里找了一个小姐,价格也便宜,一百元吃快餐、二百元过夜,但小姐那职业性的叫床和扭动只能让人发泄,却不能让人舒畅。真正舒服还是花点时间和精力泡个妞,搂在床上睡觉舒服得多。
  事情一办妥,我就收拾行李往火车站赶,还是长沙爽,在长沙不仅可以和女政工处长每周开一个“枕头会”,还有高飞飞那个“副处”在床上花枝招展呢!
  高飞飞是我出差前泡上不久的妞。那天我去五一广场××堂买男士香水时一眼就看出了她是个“副处”。
  “副处”在长沙有个典故,说是一个副县长找了一个小姐,睡觉前问小姐:“你是处女吗?”小姐说:“说我是处女嘛,我又常陪男人睡觉,说我不是处女嘛,我又没有结婚,想来想去,应该是个副处”。所以长沙人都称没结婚又有性经验的女子为副处级干部。
  那天买一支香水花了我半天时间,好不容易才问道“副处”叫高飞飞,高飞飞外面穿着套装,里面的衬衣却开口很低,一条乳沟深深的,引人入迷。
  隔二天我又去买香水,醉翁之意不在酒嘛,一来二去的熟了,等到我买了十几支香水后终于把她泡上了床。她二十六岁,浑身象熟透了的水蜜桃,在床上风情万种,不愧是“副处”。
  早上七点我在长沙下了车,长沙冬天的早晨湿冷湿冷的,我一头钻进的士,直奔侯家塘而去,高飞飞在省建六公司租了一个小套间。说是套间,其实是办公楼改的,十七八平方米的房子,在后面加了厨房和厕所,一出一进,都要在床前经过。
  我敲开高飞飞的房门时她刚从春梦中醒来,打开门后不等我放下行李就双手吊住我的脖子,脂粉半存的脸在我脸上挨挨擦擦:“想死我了,回来也不给我打个电话,幸子昨晚在这里睡呢。”
  幸子是高飞飞的死党,在同一家商场卖化妆品。本来叫刘幸福,她嫌太土气,把最后一个字改了,我们平时都“幸子幸子”的叫,有一种日本女子的味道。
  我和高飞飞约会时她常常跟在一起,不过后来就识趣了,有时是手机响了后走开,有时是借故走开。
  现在的“副处”真的是热情奔放,“骚”气蓬勃。我抚摸着高飞飞那紧身内衣里的双峰,心里有一种欲望:“冻死我了,让我到被窝里暖和暖和。”
  高飞飞钻进了被窝,我也迅速地脱了衣服,只留一件棉内衣和裤衩钻了进去。
  “叶哥,你回来了。”幸子也醒了,见我和高飞飞在被窝里搂成一团,打了个招呼,背过身去:“烈火干柴,今天早上我睡不成了”。
  “幸子,你的生意好吗?”我一手抱着高飞飞丰腻的身子,一手从臀部把她的内裤褪到大腿,嘴里却和幸子说话。
  “叶哥,你们莫乱动,冷呢!”幸子显然知道我们在胡缠,身体又往床里靠了靠,“你泡上了飞飞就不来买东西了,我们生意差得很呢”。
  “不是生意差,是幸子只记得和男人调口味咧!”飞飞把自己的紧身内衣卷了上去,紧贴着我的胸部,一只手伸下去,把我那开始勃起的鸡巴从裤衩里掏了出来。
  我欲望大增,捏着鸡巴寻找飞飞的小屄,飞飞很配合的微张着腿,屁股迎了上来,只是碍于幸子在床上,我们不敢放肆,鸡巴进去了一截,飞飞的小屄象熟透了的柿子,嫩嫩的、肉肉的、水淋淋的。
  我们这样绷直了身体,紧紧地搂着。飞飞的脸红红的,我们都欲火缠身,但又不能尽情肏屄。
  我把鸡巴抽了出来,示意飞飞转过身去。飞飞很顺从地转过身,弓着身子,臀部紧贴着我的小腹。我一手从她胁下伸过去,握住了她的乳房揉捏着,另一支手握着鸡巴从后面肏进了小屄里,飞飞屁股向后动了动,鸡巴全根而入,我的手移到前面,在浓浓的屄毛中找到了那一粒肉蒂。
  飞飞很兴奋,一手摸着自己的乳房,一手反抱住我的腰,屁股紧紧地挨着我的小腹以图阴部结合得更紧,嘴里却说:“叶哥,把被子抱紧点,挤进来舒服些。”
  她显然是一语双关,想要我的鸡巴肏深点。
  我捏住她的丰乳,屁股慢慢地向前挺、又慢慢地抽出来、在肏进去,我做得很慢,怕惊动了幸子。
  “还可以进来点嘛!”飞飞抱住我的那只手更用力,屁股也向后挪,她的小屄里湿淋淋的。
  我们慢慢肏屄,被窝里有了响动。
  “两个流氓,我要揭被子了。”幸子显然清楚我们在被窝里的勾当,说话时带着羞涩和娇嗔。
  “不要呢,幸子,明天叫叶哥请你吃饭。”飞飞一面和幸子说软话,一面拱动着身子,我们都不想停止这美妙的享受。
  “算了,我起床,便宜你们一对奸夫淫妇。”她揭开被子一角、又马上盖上,显然,她看到了我们赤裸的下身和在屄毛中摩索的手,她迅速坐起,侧身过来拉自己的毛衣。
  “幸子,你好丰满呃。”我开始吃幸子的豆腐。
  她的上身正横在我们头上寻找衣服,一对乳房因俯身而显得更大,颤微微的。
  “飞飞,看你的叶哥,刚吃着碗里又看着锅里,你好好收拾她,叫他下不了床。”
  幸子麻利地穿上衣服,跳到地上。飞飞也转过身,捏住我那沾满淫水的鸡巴,问道:“在张家界泡妞了吗?老实交代。”
  “哪里敢,你这一只小母狼我还喂不饱呢!”我翻身骑在飞飞身上,鸡巴一阵乱肏.
  “叶哥,给你们十五分钟时间,我去买早餐,”幸子打开了门:“再不起来我就把你们拖起来!”。
  二十几天没有男人的滋润,飞飞显得很疯狂,她捏住我的鸡巴头放在小屄口,我刚肏进去,她就向上款款地颠弄着肥臀,淫水伴随着鸡巴的肏屄滋滋作响。
  “我们快一点吧,等会幸子回来了,”我一边奋力肏屄,一边对飞飞说:“晚上我们早点睡,再多肏几次?”
  “不,我现在就要,想死我了,”飞飞在下面有节奏地迎合着:“幸子又不是没跟男人睡过,她也浪得很呢!男朋友经常换。”她的小腹挺得更有劲了。
  我双手抱着飞飞的肥臀,每一次抽出时只留下鸡巴头在小屄口,肏入时有深有浅,有时全根而入,有时只肏进一半,飞飞在我身下抖动得很厉害。
  “慢一点还是快一点?要全部肏进去吗?”我温柔地问飞飞,我仍然保持不快不慢的肏屄节奏。
  “现在这样蛮好,”飞飞说:“等我来高潮时你越快越好,越深越好,可能要来大姨妈了,这几天特别想要。”她的屁股在我身下一拱一翘,迎合着我的肏屄,这小妞,在床上倒是配合得蛮好,鸡巴头摩擦着小屄内壁,有一种麻酥酥的快感。
  肏了十几分钟后,飞飞开始叫床了:“叶哥,快点,我要……深点……我要来了……”她停止了拱动,双腿绷直了,双手紧紧地抱住我的后背,同时小屄内壁一阵阵蠕动。
  这小妞,高潮倒是来得挺快的,我每一下肏屄都全根而入,节奏也快多了,耻骨碰撞着她的阴蒂,输精管上也有一种麻酥酥的感觉,我估计,我的高潮不会比她来得迟多少。
  “幸子回来了。”我听到幸子开门的声音,我对飞飞说,我可不愿在射门时被罚下,鸡巴继续肏着屄。
  幸子进来了,飞飞可能没听到,继续叫床:“我要来了……我要……”她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小屄里传来了一阵阵收缩,淫水也一阵阵流出。
  我拉过被子罩住了我们的头,屁股一起一落的肏屄,我在被窝里对飞飞说:“我也要射精了,先给你的小嘴巴喂一点豆浆。”我们在享受性爱,只是不知道幸子进了厨房还是在看我们上演床上大战。
  飞飞浑身战栗着,小屄里的一个肉圈象嘴巴似的吸着我的鸡巴,这小妞来高潮了。我奋力肏了十几下,也浑身酥痒,一股热流从小腹涌出,浓浓的精液射精了她水淋淋的小屄里。飞飞的指甲掐进了我的后背,我们汗津津的身体软绵绵的叠在一起,只是嘴巴还紧紧地咬在一起。
  终于起床了,飞飞在收拾战场,我走进厨房开始洗刷,幸子正在弄早餐,“你们好疯狂呃,”幸子忽然在我身边说,“隔着棉被还有那么大的叫声。”
  我含着牙刷,看着幸子,幸子满脸红晕。“这小妞,既俊俏又性感,什么时候也和她疯狂一次才好。”我在心里琢磨着。
  浏阳市烟花企业在烈士公园举行焰火晚会,我在湖南宾馆定了一间单人房,准备和高飞飞共度良宵。在湖南的宾馆酒店中我对湖南宾馆印象最好,第一因为它是湖南最老牌的宾馆,一度只接待政要人物,第二是它的服务确实是好,第三是安全,作为省政府的接待处,有谁敢来查房?第四是它的环境,比邻烈士公园,清晨推开窗户,景色迷人、风景旖旎,带女孩子来此开房最理想。我还买了一点小食和一瓶红酒,良宵美景、玉人在怀、人面焰花相应红、当是人生一大乐事。
  飞飞是和幸子一起来的,这两个小妞,大冷的天气也只在紧身薄内衣上穿了件衬衣外加一件外套,不知是上班的需要还是爱俏,真的是有了风度没有温度,不过因为穿的又紧又少,所以浑身曲线暴露,玲珑而又性感,看着两个人婀婀娜娜地扭臀耸胯,真恨不得左拥右抱一把搂在怀里才好。
  两个人一进房间就大喊:“冷死我也。”甩掉皮鞋就钻进了被窝,把被子抱在胸前,靠坐在床上。
  浏阳的烟花真不错,五彩斑南,飞飞和幸子坐在床上,我靠着飞飞坐在床边的沙发上,我们慢慢地品着美酒、欣赏着灿烂的烟花,我们都陶醉了,不知不觉中已经到了12点。
  幸子和飞飞一阵耳语,飞飞对我说:“叶哥,幸子院子的大门锁了,回不去了,我们三个人挤一挤?”
  我咬着飞飞的耳根说:“我今晚还想和你疯狂呢!幸子在这不太方便吧?”
  “我亲戚来了,”飞飞也在我耳边说:“你忍耐几天吧,幸子这时候也没地方去了。”
  黑暗中,飞飞和幸子穿着保暖内衣睡下了,我留了一条裤衩,钻进了暖暖的被窝里。
  幸子很知趣地朝里躺着,我和飞飞侧睡着,拥抱在一起,慢慢地,飞飞只留下了小小的裤衩,我一翻身,骑在了她的身上。
  “我大姨妈来了,”飞飞说:“不能做呃,我替你摸一摸,行吗?”
  我弓着身体,嘴唇亲吻着飞飞那高挺的双乳,飞飞一只手在下面,握着鸡巴忙碌着,我们尽量想把声音降到最低,但席梦思还是发出一阵阵的滋滋声,好久,我把一串精液射在了飞飞的肚皮上,飞飞找了纸巾擦干净了,我还是压在她的身上,享受着她那软绵绵胴体的温暖。
  飞飞要睡了,我也要睡了,我从飞飞身上滑了下来,躺在两人中间,飞飞响起了轻微的鼾声,不知幸子是否进入了梦乡,我也在女人的气息中入眠。
  朦胧中,我翻了一下身,身体碰到了一具软软的胴体,我习惯性的伸手把她抱住揽在了怀里。
  “叶哥,你醒了?”是幸子的声音,我还没有看清幸子的脸,就被幸子紧紧地抱住了,我的一双大手也不客气地在幸子柔软、丰满的身子上扶摸着,嘴唇在幸子脸上乱亲。一边寻找着幸子的嘴唇,幸子也轻轻的喘息着,两手环抱着我的腰,仰起头被我亲个正着,柔软的嘴唇湿漉漉的微微张开,不断的吮吸着我伸过来的舌头。
  我的手从两人中间伸上来,捏了幸子丰满的乳房两下,就滑了下去,隔着裤子就按在了幸子两腿之间鼓鼓的小屄,寻找着柔软的屄唇,幸子扭动着柔软的身子,嘴里哼哼唧唧的轻哼着,却没有去拿开我的手,反而微微抬起一条腿,让我的手能摸到自己的小屄。
  两人纠缠了一会儿,幸子已经明显的感觉到自己小屄里湿乎乎的了,我放开幸子,在浑暗的灯光下打量着幸子漂亮的脸蛋,曲线玲珑的身材,幸子迎着我色迷迷的目光挺着自己本就高耸的乳房。
  “我们到卫生间去,飞飞等一下回醒来的。”幸子在我耳朵边说。
  我们悄悄地爬起来,搂抱着进了卫生间,幸子转身去脱身上的衣服,我从后面抱住她,一边亲吻着她,一边说:“宝贝儿,别脱衣服,我就喜欢你穿着衣服的样子。”
  “那你别把我衣服弄脏了啊,飞飞明天早上会看见的。”幸子乖乖的扭动着脖子,和我的脸纠缠着。
  “放心吧,宝贝儿。”说着手已经从裤腰上伸了进去,到了幸子圆滚滚的两条大腿之间。
  隔着柔滑的丝袜和薄薄的内裤,我准确的找到了幸子湿乎乎、热乎乎的小屄的地方,手指在那里轻柔的按着。幸子两腿轻轻的向两边噼开着,浑身软软的靠在我的身上。
  我的另一只手从衣服下伸进去,直接伸到胸罩里边揉捏着幸子丰满的乳房,幸子能感觉到我裤衩里的鸡巴硬硬的顶在自己的屁股上,热乎乎的感觉。
  幸子手向自己身后伸过去,挑开我的内裤,把那条又粗又硬的热乎乎的鸡巴放了出来,柔软的大拇指和食指握着鸡巴,手指柔柔的在鸡巴头上来回摩挲着。
  我把幸子的保暖内衣卷到胁下,解开了幸子前开的水蓝色胸罩,幸子把胸罩从前胸拉下来扔到了旁边的洗脸台上,幸子一对挺挺的丰乳赤裸裸颤动了。我把幸子的紧身长内裤褪了下来,一边抚摸着幸子圆滚滚的向上翘起的小屁股,一边让浑身软软的幸子趴到了洗脸台上。
  雪白的洗脸台上,幸子乌黑的长发披散着,裸露在外的雪白的肩膀和莲藕一般的玉臂向前边伸展着,黑色的裤子卷在一条腿腕上,两条修长的大腿微微向两边叉开着,圆圆的屁股翘起一个诱人的弧线,小腿胡乱地穿在黑色的皮鞋里,黑色的尖头高跟皮鞋踏在白色的地板上更显得迷人性感。
  我翘挺着粗硬的鸡巴走到幸子身边,手伸到幸子屁股后边,她的内裤被拉了下来,一直拽到快到腿弯的地方,幸子两半白白嫩嫩的屁股和两段雪白的大腿裸露在了屋里凉爽的空气中,“幸子,你真性感,看你这样我都快射了。”
  幸子静静的趴在那享受着放纵的这一刻,我们都想在这里找到放纵的这种快乐,毫无顾忌的一种快乐,甚至她喜欢这个我那毫不掩饰的下流粗俗。她放荡的向上翘起自己的屁股,用高跟鞋轻轻的碰着我光裸的身体。
  “进来啊,我想要你。”
  我站在在幸子身后,鸡巴硬硬的已经顶到了幸子的屁股后边,幸子上身趴在洗脸台上,屁股翘起着,俩人彷佛狗一样靠在一起,“幸子,你这屁股好园呢,是不是让人肏圆的啊?”
  “嗯……,就是让人肏圆的,你想不想肏啊?”幸子都没想到自己能说出这么粗俗的字眼,但说完之后竟然有一种放荡到无所忌讳的快感和疯狂。
  “幸子,小屄都湿成这样了,让我们好好肏一次。”
  幸子白嫩的屁股下边粉红的小屄已经是湿乎乎的一片,粉红的屄唇更显得娇嫩欲滴,我挺着鸡巴,一边摸着幸子圆圆的屁股,一边慢慢的肏了进去。
  可能是幸子早就春情勃发,随着我的肏屄,我刚一肏入,幸子感觉到了就有快感,嘴里有着压抑不住的放纵:“啊嗯……唉……舒服……”
  我慢慢的来回肏屄了几下,“幸子,你的屄很紧呢,比飞飞的要紧一些,是不是很久没和男人睡觉了?”我一边说着一边加快了肏屄速度。
  没肏几下,两人交合的地方就传出了淫靡的水渍声,白嫩的屁股被撞得啪啪声响,幸子娇柔的叫声也几乎变成了胡言乱语的高喊,“啊……我受不了了……啊……啊……啊……”我赶忙俯身用嘴堵住她的嘴,以免惊醒飞飞。
  听着幸子的叫声,感受着幸子紧软湿滑的小屄,我差点没射出来,赶紧一下从幸子的小屄里拔出鸡巴来,手用力的捏住鸡巴头的根部,深吸了两口气,才忍住了阵阵冲动,幸子趴在那不断的喘着粗气,小屄被肏成了一个圆形的样子,屄唇都红的彷佛肿了起来,白嫩的屁股还不时颤动着。
  “你射了?”幸子娇弱的说。
  “还要一阵子,你的小屄好紧,水也好多。”
  我把幸子翻过来,让幸子两腿并着架在我的肩膀上,从前面肏了进去,仰躺着洗脸台上的幸子乳房双乳颤微微的,粉红的小乳头硬硬的峭立着,随着我的肏屄彷佛波浪一样的晃动着,“你要忍不住就射吧,一会儿再玩还能多一会儿。”
  幸子的两手把着自己的小腿,温柔的和我说着。
  我一边来回抽送粗大的鸡巴,一边欣赏着幸子穿着一对高跟皮鞋的小脚,尖尖的鞋尖,细细的鞋跟,曲线玲珑的小腿。
  “啊……啊……啊……嗯……我……我……受不了……”幸子的两腿不断的发硬、绷紧,小屄也是不断的痉挛抽搐,我的鸡巴已经马上就要火山爆发了,
  我憋着一口气就要来一段最猛烈的肏屄。
  “啊……我……我啊……死了……晕了……啊……”一阵猛烈的肏屄,幸子几乎都晕了过去,浑身不断的颤栗,她的小屄一阵阵地抽缩。
  肏屄中,我也控制不住自己,鸡巴一阵酥痒,一股精液冲出马眼,灌在幸子的屄心深处。
  幸子已经瘫软了,躺在洗脸台上,双腿垂在台边,裤袜和内裤都挂在腿弯上。
  “爽了吧?我的美人,刚才你全身都哆嗦了,不是高潮了吧!”我轻轻地捻着幸子的小乳头,问道。
  幸子费力地抬起身子,拿过一块毛巾,擦了擦小屄,把内裤拉上去,站到地上。
  我搂住她的腰,她软绵绵的靠在我的身上。
  “抱一抱我吧,你肏得我一点劲都没有了,”幸子轻声说,“明天晚上你撒个谎骗飞飞,我们找个地方,我想要你好好抱着我睡一晚。”

  八、2000之金源大酒店
  可能是与余馨平的事情被院里觉察到了,院长找我谈了一次话,大意是我还年轻,应该有远大理想、应杜绝不健康的生活方式和思想云云。完了安排我到深圳分院任院长,虽然没有免去院长助理和付总工程师的职务,但是还是有一点点发配的意思,也是想要我和余馨平分开。
  我在同事的唾沫中离开了长沙,来到深圳的花花世界,很快,我发现深圳更适合我。深圳分院基础不错,一个名牌大学的研究生凭借大设计院的经济基础和烫金招牌,在深圳简直是俯首拾金,抬头是银,真是不出门不知道、一出门吓一跳。更何况深圳的男女比例是一比六?吊妹妹可是我的第二专业!古人说什么来着?“塞翁失马,安知非福”。
  工地我是经常要去的,理论联系实际嘛!不过我去得最多的是市×中心和特区报傍边的××丽晶花园。市×中心是政府工程,当然不敢有半点马虎;更何况××丽晶花园有一个年轻漂亮的付总经理我还没有把她弄上床呢!
  谢非我(后来才知道身份证上的名字叫谢飞娥)是华南师范大学学英语的,毕业后在一家外贸公司做翻译,有一天被男雇主灌醉了,破了处女身。她没有忍气吞声,事后拿着满是精液和血液的破内裤要去报桉,吓得那个六十几岁的香港老连开两张支票了事。谢非我翻译也不作了,拿着钱去炒股、炒地皮、哪行赚钱做那行,最后和人合伙开了一家房地产公司,做了董事副总经理。这些都是听来的,不知可信度如何,不过从她毕业的时间来看她比我也只大一两岁,她打拼的时候也正是我在上海读研的时候。
  这次例会比较严肃,主要研究国庆长假期间工地的进度问题。施工单位和监理公司的代表都对谢非我有点敬畏,谢非我也确实是粉面含春威不露,说起话来丁是丁、卯是卯。整个会议只有我半是柔情半是色情地看着她,技术权威的身份还是摆在那里的,更何况我们单独喝茶吃饭也不是一两次了。谢非我也发现了我的柔情(后来有一次在床上她说是色情),眼睛瞟过来的时候脸上有一丝娇媚。
  想起要和她的傻大哥睡,我有些头皮发麻,宁愿在这多站一会,所以便说:“再看一会儿吧。”
  谢非我探头贴在我耳朵边说:“你是不想和我大哥睡一起吧?”
  我点点头说:“我没接触过,”
  她嘴里的气息吹的我耳朵痒痒的。
  “那你……睡……我的房吧!”她的声音细如蚊蚋,我侧眼看去,尽管光线模煳,也能看到她满脸通红。我心里一阵狂喜。
  谢非我带我回到她家,打开门,后面的房传来很大的鼾声,应该是那傻大哥睡梦正甜。前面的那间房其实分成两部分,用墙隔开,一小半作门房,另外的一半就是谢非我的闺房。
  谢非我先进去开了灯,我再进去,只见房间很小,摆了一床一桌一柜已几乎没什么空间,墙用白纸煳住,屋里收拾的很干净。谢非我招呼我坐在床边,然后打水给我洗澡,她细心地试了试水温,觉得合适了,就说你洗吧,走出去并关上了门。
  屋里只剩了我一个,我胡乱地洗着,回想起这一天,感觉有些光怪离陆,又似乎有些醺醺甜醉。正想入非非间,谢非我在门外敲门问:“好了没有。”
  我连忙穿好衣服开门,谢非我已端了盆水进来,然后赶我出来,砰的一声关了门。
  我站在门外,鸡巴涨的发痛,却又不好意思在这个时候用手套弄,便侧儿倾听。谢非我在里面洗澡,先是一阵脱衣的唏琐声,然后却忽然静了下来,似乎她正在想什么心事,过来好一阵子,才传来水声,又过了一会儿,谢非我已穿好了衣服,开门让我进去。
  她换了条鹅黄色的连衣裙,头发湿漉漉的披在肩上,脸因刚洗过澡显得清新而红润,衬着鹅黄的裙子,愈发显得娇小迷人,我见犹怜。她的眼睛明亮清澈,彷佛有水波在流转,特别诱惑的是那丰满的嘴唇,红红的嘟起,让人情不自禁想在上面留下吻印。
  胡思乱想间,谢非我已经把她和我换下的衣服都放进水盆,她特别用我的衣服遮住她的内衣,但我依然瞥到她换下的是条很小的内裤,似乎还有些镂空,应该是很性感的那种,却不知她身上穿的那条是什么样子的。
  谢非我端盆到院子里洗干净了我和她换下的衣服,晾好后走进来,坐在我旁边,拿了把木梳梳着长长的头发。她身上似乎洒了些香水,散发出一阵桂花的香气,撩着我的鼻息。
  我静静的看着她的动作,觉得她就象个美丽的天使。
  “睡吧,明天还要回长沙呢。”谢非我在我耳边说。
  她翻了个身,面对着我,我看到她明亮的眼睛一眨一眨的,一股女人的体香撩人鼻息。
  我的手接触到她的大腿,她的大腿似乎哆嗦了一下,却并没避开,我慢慢将整只手贴上去,她的皮肤凉凉的,细嫩而光滑,象摸在瓷器上。
  她伸手捏了捏我的脸,说:“小坏蛋,又不老实。”
  我感觉到她并没有责怪的意思,声音中反有种妩媚撩得我情欲更炽。索性两手齐出,抚摸她露在裙子外面白嫩的大腿。
  她并没有反对,身体微微有些颤抖,眼睛微闭,嘴里呼吸急促起来。
  我愈发受到鼓励,手隔着裙子摸上她的屁股。她的裙子很薄,手指可以感觉到裙子下肉体的光滑和弹性。再往上,感觉到内裤的痕迹,我的手轻轻揉捏她那丰腴的肉,慢慢向上,越过纤细的腰肢,感觉到了她优美的线条。
  当我的手攀上她的乳房时,她微微啊了一声,我更是兴奋,隔着衣服揉搓着那两个弹性十足的肉球,她的裙子和胸围都很薄,虽然隔了两层布仍然能感觉到奶子的柔软和温润。
  谢非我的头埋进了我的怀里,急促的呼吸喷到我胸前,隔着上衣也能感觉到热气。而我的鸡巴涨的更加厉害,鸡巴头顶着裤子,硬邦邦的难受。
  我的右手滑到她背后,去拉她裙子的拉链。她的手抓住我的手,口中呢喃了一声:“不要。”
  我哪里按奈的住,手微一用力,拉链“嘶”的一声开了。她的手垂了下去,我知道她已经默许了,便将连衣裙往下一剥——我看到了她洁白的左肩和白花花的胸部。
  我将胸罩撩起,两个玲珑的肉球立即跳出来,我双手各抓住一个,触手之处,柔软而又有弹性,细腻而又觉肥嫩。那对奶子彷佛有无穷的欢愉,电流一样传到我的手指,再从我手指扩散开去,散到我身体每一个毛孔,让每一个毛孔都激动的发抖,而鸡巴涨的象要裂开一样。
  我拉着谢非我的手按在裤裆上,让她感觉到那坚硬的鸡巴,她领会了我的意思,手指轻巧地解开我地皮带,手伸进我的裤裆轻轻抚摸着我地鸡巴和阴囊。
  相对于我欲火正炽的鸡巴,她的小手显的冰凉,而她的手指很柔软,触在鸡巴上特别舒服。她把我的裤子和内裤往下褪了褪,让鸡巴和阴囊释放出来,然后温柔的摩搠着阴囊,再用手指甲在我裸露的鸡巴头上轻轻划过,搞的我的鸡巴又酥又痒。
  而我左手指挑逗着她那红豆样的乳头,右手滑到她丰满的大腿上,沿着大腿一路抚上,钻进她的裙子隔着底裤揉着她的屁股,这次感觉到她穿的是很低腰的底裤,只能包住半个屁股,我的手伸进内裤里摸了一阵,就从胯部滑向她的小腹,她的小腹平滑光洁,没有一点赘肉,我手指再往下,她的身体一颤间,我已触到了肉嘟嘟的小屄那湿漉漉的一片了。
  她的另一只手一下紧紧抓住我的右手,不给我再深入,而抚弄我鸡巴的那只手在我的鸡巴上快速套弄,并同时用手指摩擦马眼。早就忍耐不住的我哪受得了这种刺激,全身感觉触电一般,手指大力抓住她的奶子,肛门一阵收缩,热热的精液射了出来。
  她继续套弄着,直到我停止射精,才翻身起来,从床头拿纸擦干精液,然后整好衣服出去洗手,再进来时端了盆水,站在床前用毛巾清洁我的鸡巴和席子。
  虽然光线黯澹,我依然可以察觉她面上还是红红的,明亮的眼睛扑闪扑闪的。
  看到我盯着她看,她白了我一眼,嗔道:“占够便宜了,洗干净乖乖睡觉。”
  她用凉水清洗着我的鸡巴,洗的很仔细,连包皮里的冠状沟都没漏掉。却不料在凉水和她手指的刺激下,我的鸡巴又再次勃起。
  她有些吃惊,口中嘤咛一声:“怎么又硬了?不安分的小东西。”手指顽皮的在鸡巴头上弹了一下。我全身酸麻,忍不住伸手一拉,将她揽入怀里,口中叫道:“谢非我,我要你。”我贴着她耳边说道,然后寻到她的嘴,便吻了过去。
  在吻上的一瞬间,我感觉她的身体软了下来,但很快又开始挣扎了。
  她推开我说:“我哥哥在隔壁睡呢,明天到长沙我全给你”。
  第二天赶到长沙时已经很晚,我们在金源大酒店住了下来。匆匆吃完晚饭,洗刷过后,谢非我和我搂抱着倒在了宽大的席梦思床上。
  我用力吸着她的嘴唇,她的嘴唇冰凉而又芳香。她也激烈的回吻着,舌头伸到我的嘴里,挑拨着我的舌头。我用舌头回应着她的挑拨,把舌头再伸到她嘴里,吸食着她芳香的口水,舔她甜蜜的香舌。
  我的两只手在她背上屁股上来回用力抚摸着,她也用力抱住我,身体紧紧贴着我,似乎要融化入我的身体。我用手去拉她背上的拉链,拉了几下,没有拉开,她腾出一只手到背后轻轻拉开,并解开胸罩的扣子,嘴仍然和我热吻着,却扭动着身子将裙子和胸罩脱了下来,然后解开我衬衣的扣子,我配合着将衬衣和裤子内裤脱了下来,她闲下来的手立即揉捏着我的鸡巴,我也用力搓着她的大奶子。
  忽然她大力推开我,再用双手捧着我的脸,盯着我的眼睛柔声说:“你是我第一个心甘情愿的男人,你一定要记得!”
  我重重的点头:“我永远都会记得。”
  她的唇再次印了上来,疯狂地吻着我的额头、眼睛、耳朵、脖子,然后又滑到我的胸上,吻吸着我的乳头。我从没想到男人的乳头也会如此敏感,一股酥痒的快感袭上我的全身。我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如法炮制的吻她的额头、眼睛、耳朵、脖子,当我吻到她的乳房时,我立即感觉到她的反应,她全身变得火热,嘴里嘤嘤有声,身子抽搐着,两腿扭来扭去。我用手大力揉捏她乳房,舌头裹着她的乳头啧啧有声,而每当我偶尔用牙齿轻咬她乳头时,她便发出大声的呻吟。
  我腾出只手去抚摸她大腿内侧,摸到湿漉漉的一片,原来她的水流满了大腿。
  我手向上摸,摸到湿透的内裤,我不再逗留,钻进内裤直接攻向她的小屄,小屄里早已泛滥成灾,染得我的手指湿淋淋,我摸到软软的几块肉,摸弄她的大小屄唇,她的屄唇因充血而翻卷在屄缝外,大屄唇不大,小屄唇却很是肥美,屄唇间的小洞有水流汩汩而出,我手指逆流而上,找到她的阴蒂。感觉她的阴蒂如绿豆大小,在水中坚挺而油滑。我知道那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就用手指反复抠摸,那小豆子涨大许多,似乎还微微的跳动,谢非我喉中发出牛样低沉的喘声,两腿用力夹住我的手。
  我也觉得全身欲爆,除掉她湿淋淋的内裤,拨开她双腿,粗大的鸡巴向她肥美的小屄顶去,谢非我伸过手引导着我的鸡巴,我猛的肏入,激得小屄里的水发出“噗哧”一声。谢非我“啊”得一声大叫,两手紧紧抱住我,以至于我不能动弹,而鸡巴感觉到被温柔的柔软包裹着,说不出的舒服。
  谢非我的脸紧紧的贴着我的脸,我感觉她的脸火样烫,而我也是一样。耳中听得谢非我粗重的喘声,过了一会儿,她松开双手,摸了摸我的脸,脸上一副怜爱的表情,说:“你轻一点……”
  我于是肏起屄来,她的水很多,每肏一下都“噗哧”有声,而她流出的水染湿了我的鸡巴毛,和她稀疏的肏屄毛粘在一起。
  肏了一会,谢非我的呻吟越来越大,屁股逐渐向上迎合着我鸡巴的肏屄,我也感觉到她的小屄越来越紧,象有个小嘴在吸着鸡巴头,而温热的小屄壁紧紧的包裹着鸡巴,让我越发兴奋,也就加快了速度搏命的快速肏屄。我的身体和她迎合的屁股相撞,发出啪啪的声音,混着肏屄的噗哧声和谢非我的呻吟声在寂静的夜里越发响亮而又淫荡。
  谢非我鬓发散乱,双眼迷离,口中已发不出声来,只是如牛气喘,忽然间她两腿翘起,死死地箍住我的腰,小屄里喷出一股滚烫的热流,烫的我的鸡巴头一阵酥痒,我用力肏屄,只觉的全身都是快感,妙不可言,全力肏屄了十几下,再也忍耐不住,几股灼热的精液喷射在谢非我的小屄内。
  我们两个紧紧的拥抱在一起,久久不肯分开,直到我的鸡巴软了,被她的小屄挤出来,两人才分开。那席子早被谢非我的水湿透了,我翻身趟下,谢非我把她的头靠过来,枕在我的胸上,两个人还沉浸在肏屄的欢愉里,久久不愿说话。
  我用手指抚弄着她长长的头发,轻声问她:“刚才舒服吗?”
  “明知故问。”她娇嗔回答。嘴唇红艳欲滴,我的嘴印了上去,一个悠长的吻。她把身子靠过来偎着我,一只大腿缠在我腰上。
  “而且这一路上我也感觉到你人很好。”她用手刮刮我的鼻梁,“你个坏蛋摸得我很难受。”
  她脸上一副纯真可爱得表情,而身上却是一丝不挂,一对坚挺的大奶子正贴在我的胸上,一条白嫩的大腿还斜搭在我腰上,这女人真可以说是“天使脸孔魔鬼身材”。我的鸡巴不禁又挺起,顶着她的小腹。
  她感觉到了我鸡巴的变化,伸手摸了摸,吃惊的道:“这么快又……”
  我的嘴唇堵住了她的嘴,她再没半分矜持,淫荡的回应着,趴上我的身体,把一对大奶子紧压在我胸膛,似乎有意向我显示奶子的体积与弹性,一对大腿在我的腿上来回摩擦。
  我们激烈的拥吻着,相互用力的吮吸、舔食,舌头交集、纠缠。谢非我的身体慢慢热起来,身体不停的扭动,小屄在我的鸡巴上磨蹭着。
  这次没有过多的前奏,我挺起鸡巴在她的小屄口摩擦了几下,让鸡巴头湿润,然后缓缓肏入,感觉到鸡巴头分开小屄的感觉,象行船破开水面。想来那个小刘的鸡巴不是很大,所以谢非我的小屄还是很紧,不过因为谢非我的水特别充足,再加上刚才的精液还留在里面,所以鸡巴很顺利的肏入。
  我这次并不急着肏屄,而是再次和她接吻。两个人已没有了第一次的那种急色感,而是充分的向对方表达感情上的爱意。
  我整个人压在她身上,鸡巴在她的小屄里慢慢扭动,手轻轻抚摸她的乳房和屁股,她的小手也缓慢的在我后脑、背上游走。
  扭了一会儿,谢非我的口中开始有了呻吟,小屄里也润滑了很多,我于是开始缓慢的肏屄。
  谢非我媚眼如丝,深情款款的看着我,口中说:“你慢点,太快了我吃不消。”
  她身体扭动着,屁股上翘来迎合我的鸡巴肏屄。
  我被她的情绪感染,快速的肏起屄来,她的水越来越多,鸡巴每次抽出时鸡巴头都会刮出一些,顺着她大腿流下,把微干的席子又打湿了。而我的阴囊也被染的湿漉漉的,索性每次都将整个鸡巴抽离她的身体,然后再猛的肏入。
  肏屄中她将大腿抬起,我领会了她的意思,把她的大腿扛在肩上,再肏屄时感觉深入了很多,鸡巴头感觉到一个稍硬的阻挡,她很大声的啊了一下,我知道碰到那个阻挡的东西是子宫颈,于是次次都大力肏入,鸡巴头一次又一次戳在那个阻挡的肉块上。
  她似乎受不了这种方式,嘴里的呻吟越发响亮,忽然双手按住我屁股,不让我的鸡巴离开她的小屄,口中胡乱叫着:“快……呀……好……好舒服呀,我……我要死……死了。”
  我于是以最快的速度肏着屄,她蓦地两眼翻白,死死地抱住我,小屄中一股更大地热流滚烫而出,显然她高潮了。
  我于是把鸡巴停在小屄里,停止肏屄,温柔的吻她的嘴唇。
  她瘫软一团,似乎人虚脱了,过了一会儿才恢复过来,一边回应着我的吻,一边断断续续说:“我……我好舒服呀,我从来没这么舒服过,现在让我来。”
  她示意我躺下,于是我抽离她的身体,平躺下来。她翻身趴到我身上,一阵热吻,然后把两个大奶子喂到我嘴里,我当然毫不不客气,头埋在热乎乎的大奶子里张开嘴又亲又咬。
  她挺起上身,手握住我的鸡巴,对准她的小屄坐了下来,我感觉到鸡巴头破开她小屄里的美肉,马上被湿热温暖包围。她身子扭动,小屄上下套弄着我的鸡巴,小屄壁上的褶皱翻卷、包裹、刮动我的鸡巴头,舒爽而无法诉诸言语。
  而她白嫩的大奶子随着她的套弄而上下跳动,荡起一波一波的乳浪,乳头那两点红润在蒙胧的光线下隐约可见。
  我觉得鸡巴越来越热,忍不住挺起上身,张开嘴巴往她的奶子咬去,那对肉球上下弹动,乳头时时敲在我牙齿上,搞的谢非我口中咿咿呀呀的叫。
  又套弄了几十下,谢非我叫声渐大,速度也越来越快,我也感觉鸡巴头灼热无比,似乎整个鸡巴都在不由自主的抽搐,背上发麻。
  谢非我“啊”的一声大叫,双手抱住我埋在她乳间的头,身子发颠样的扭着,一股大水从小屄深处象瀑布冲向我的鸡巴头,我的鸡巴头早已被肏的敏感无比,被那热水一烫,我再也忍受不住,一股灼热的精液激射而出,深深注入她的小屄深处。
  两人相拥着软在床上,四体交缠。
  窗外一声车鸣,薄薄的熹微读上窗纱。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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